李若云径直走进了长宁县最繁华的一条街上的最大的一家医馆,久医堂医馆里。

整个医馆里是上下三层,第一层是看病拿药的,二三层则是私人诊所,有着在医馆常住养伤或是调理身体的服务。

走在久医堂的大厅里,来往忙碌的小厮或者学徒纷纷向李若云打着招呼。

李若云只是简单的点点头,便上了三楼最豪华的一间包间里,轻轻的敲敲门,然后走了进去。

一位身材修长一身锦黑色华服男子,头上簪着黑色玉冠,正椅在靠窗的贵妃榻上看着窗外独自小酌着。

李若云盯着男子的背影咬了咬唇,有些生气的走到男子身边,一把夺过男子手中的酒杯。

仰头一饮而下,而后重重的把手中的空酒杯拍在榻上的矮桌上。

被夺了酒杯的男子也不恼,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中全是风情的看着李若云。

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一把拉住李若云的手带到自己怀里,附在李若云耳边轻轻吹气:“云儿,本王只是小酌一杯而已,无伤大雅。”

李若云却嘟着嘴唇娇嗔道:“王爷,你可别忘了,你身上还有伤口呢,不能饮酒。”

男子听到李若云娇柔的声音,更为放肆的轻轻咬着李若云的耳朵。

惹得怀里的李若云一阵酥痒,轻轻的推开男子,脸色通红的说道:“王爷,别这样,现在还是白天。”

听到李若云说道话后,男子挑了一下眉毛,手不安分的开始在李若云身上游走,挑逗着李若云身体的敏感部位:“刚刚去哪了?”

李若云被刺激的脸色红晕微微喘息,含糊不清的说道:“刚刚去客栈里看诊了。”

男子伸出一只大手擒住李若云的下巴,扭到自己的面前,四目相对,另一只手揭开李若云的面纱。

下一秒,带着酒气的唇瓣印在李若云的唇上有快速闪开轻声问道:“可有遇到身受剑伤的古怪男子?”

李若云先是想到了季煜司,随后又很快排除了他,和季煜司一起算是生活了好几年,一直都是个穷小子,不可能是身份尊贵的王爷。

李若云轻轻摇了摇头:“不曾。”

男子盯着李若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深邃的黑棕色的眸子好似黑洞一般能洞察人心。

季煜琦一只手抚上李若云的脸,心中思绪万千,计划失败了,刚刚探子来报,季煜司往县城的方向逃走了,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能逃到哪里呢?

李若云仿佛被男子的目光吸引一般,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男子。

看着李若云的样子不像说谎,突然男子笑笑,转身把李若云压在身下,附上身去,李若云被惊得娇呼一声,便任由男子折腾。

双手抓着男子的后背,嘴角上带着冷笑,眼中的勃勃野心快要溢出来。

李时笙这边,收好药后,先洗了个澡,换洗了身上的衣服,吃了些店小二送过来的饭食。

然后便去厨房里给季煜司煎药,药煎好后,李时笙端着砂锅,拿着一只空碗来到季煜司房间,倒了二分之一的药液。

放凉了一些,李时笙便端着药站在季煜司床床边,看着熟睡的人,思索着该怎么喂药。

想到电视剧里男女主昏迷的时候用嘴喂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李时笙歼灭。

轻轻舀了一勺的药,把碗放到床边,另一只手撬开季煜司的嘴巴,灌了进去,季煜司本能的吞咽了下去。

这不就行了,很快,一碗药就被灌完,忽略呛咳季煜司三次。

李时笙拍了拍季煜司的脸,还是叫不醒,也不知道是迷药还是伤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