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落云这会也想到了,有些唏嘘不已,也更加厌恨司徒乐允了。

很快昏迷的司徒乐允,就被侍从五花大绑了起来,安彦在暗处,看到司徒乐允被绑,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随后跟上了侍从,侍从将司徒乐允带到了正院,又加了两条麻绳,将司徒乐允绑在了木桩上。

苏懿月和苏暮辞刚用完膳,坐在正院中闲聊,结果就看到这一幕,苏懿月起身看向侍从,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侍从连忙回应道:“是王爷让我们绑的王妃”。

苏懿月听是祁苍澜下令绑的,不免有些惊讶,然而下一秒就看到,祁苍澜拿着鞭子到来。

苏暮辞见状问道:“侄儿,你这是做什么?”。

苏懿月倒是有些好奇,一向不喜动手的祁苍澜,究竟是什么事,惹的他拿起了邢鞭。

面对舅舅的疑问,祁苍澜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说出半句话来。

毕竟自己的妻,让别的女人跟自己同房,此事落在任何一个男子身上,都有些难以启齿吧!

在气愤的加持下,祁苍澜扬起鞭子,就要打司徒乐允。

苏暮辞连忙起身上前阻拦道:“她可是北凉的公主,你若是无缘无故的滥动私刑,我们可说不过去”。

祁落云出面说道:“舅舅,此事是司徒乐允活该,若非看在她是北凉公主的份上,哥哥就算一刀杀了她,她也死有余辜”。

苏懿月瞧祁落云这话说的,就知道祁落云知道内情,追问道:“云儿,此事你哥哥不愿说,你来告诉母妃”。

祁落云闻言回应道:“司徒乐允找别的女子,跟哥哥同房,司徒乐允胳膊上有守宫砂,母妃不信可查”。

苏暮辞闻言一时不知说什么,苏懿月让簌离去查看,然而确实有守宫砂,众人都看的明明白白。

祁苍澜对侍从说道:“打盆水来”。

侍从应下去做,这下没有一人阻拦。

侍从很快端着水过来,祁苍澜接过水,直接就泼到了司徒乐允的脸上。

司徒乐允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一幕,多少是有些懵的,紧接着就被祁苍澜,狠狠的抽了几鞭子。

怒火中烧的祁苍澜,下手自然不会轻,司徒乐允痛的皱眉,看到自己的袖子被掀开,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但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是被安彦打昏的,毕竟安彦是母妃身边的人,虽然他平时不怎么听自己的话,可无论如何也不会背叛自己的。

这件事,司徒乐允明显是在打祁苍澜的脸,苏暮辞身为祁苍澜的舅舅,自然不会去维护司徒乐允。

苏懿月身为祁苍澜的母妃,就更不可能去劝祁苍澜了,两人退到一旁坐下,静静的看着。

祁苍澜怒道:“司徒乐允,我自问待你不差,你为何要这般羞辱我”?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司徒乐允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大笑道:“为何?你觉得你这个榆木脑袋,配得上本公主我吗”?

祁苍澜气的继续鞭打司徒乐允,祁落云扔出暗器,打在了司徒乐允的肩膀上,怒道:“司徒乐允,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不然下一枚暗器,将会打在你的心口”。

司徒乐允狂笑道:“好啊!现在就杀了我,我倒是要看看,我死在祁国,你们要如何跟我父王交代”。

祁落云气的抽出腰间的长鞭,就狠狠的抽打司徒乐允,祁落云的武器就是长鞭,用起来丝毫不输祁苍澜的力度。

苏懿月看着司徒乐允痛苦的样子,等了一会,祁落云打累了,停了手,才出言道:

“司徒乐允,你好歹也是一国公主,此事若是传到北凉,你觉得你还有脸吗?

告诉哀家,与澜儿同房的女子是谁,哀家便压下此事,不然你的名声将不复存在”。

司徒乐允笑道:“我既然敢这么做,又岂会怕你们传播,至于跟祁苍澜同房的女子是谁,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

苏懿月不怒自威,摆手喊了一声簌离,簌离就带着静绯进来了,静绯看着满是鞭痕的司徒乐允,连忙低下了头。

司徒乐允见到静绯,怒道:“吃里扒外的东西”。

静绯吓的后退了几步,苏懿月出言安抚道:“丫头,有哀家在,你不用怕她,你在她身边做事,想必知道她让谁跟澜儿圆的房。

告诉哀家,哀家不会亏待你,更不会亏待跟澜儿圆房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