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悠然没想到笙箫默这么医者仁心,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倒了三碗汤药,随后将剩下的汤药递给士兵。

夙悠然端着汤药,在他们三人面前各放一碗,随后站直了身子,对中毒的十几人说道:

“先生担心药材不够,不愿喝药,但实际上药材确实不够,如果这样,你们怎么选择”。

百姓们心中有些忐忑,一位中毒的百姓说道:“先生携两位年轻少年,冒着危险来为我们诊治,自然不能让先生他们三人有事,先生,你们就将汤药喝了吧”!

其他百姓也纷纷附和,笙箫默之所以低声只对夙悠然说,就是怕百姓为汤药开始疯抢,但百姓这个反应是笙箫默没想到的。

夙悠然看着百姓们,心中很是欣慰,见三人还是不用药,夙悠然笑着说道:“先生不必担心药材不够,轩辕城主已经亲自送来了药材”。

笙箫默将信将疑,叶墨尘和苏暮辞就抬着汤药,走了过来,夙悠然见状连忙上前说道:“城主,人轩辕城主为我们送来药材,怎可还让人干这些活”?

苏暮辞笑道:“莫怪墨尘了,是我非要抬的”。

叶墨尘对笙箫默说道:“先生,药材足够的,您就用药吧,身体要紧”。

百姓们也纷纷劝说道:“先生,你们得好好的,我们还想等着痊愈后,好好谢谢你呢”!

笙箫默这才对忘忧和段木谦说道:“将解药喝了吧”!

段木谦早就有些撑不下去,连忙端起解药喝下,忘忧会武功,体质好些,看着比段木谦好很多。

看着三人饮下汤药,众人才安心了些。

待汤药喝下,夙悠然又为三人倒了茶水,亲自端到桌前。

笙箫默对几人说道:“城主,你们先离开吧,免得沾染上”,三人闻言才离开。

苏暮辞边走边说道:“怪不得陛下派锦衣卫护送,这位老者果然医术不凡,连我们两国不盛产什么药都知道”。

叶墨尘明显有些惊讶,疑惑道:“那两人是锦衣卫”?

苏暮辞回应道:“对,出城的时候,我看过两人的腰牌,正是银月门独有的腰牌,但信中,只提是位医者,其他没有任何信息。

那位老者行为举止,举手投足间,看着并不像祁国的人,也没有出示太医院的牌子,你们二人有了解到什么信息吗”?

叶墨尘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悠然见到先生,从先生那拿到药方,便紧接着命医者制药。

我则按照先生的意思,下令安排一且事宜,别说了解什么信息了,连先生叫什么,我都没来得及问”。

苏暮辞调侃道:“你这可不行啊!人远道而来,为百姓医治,你身为城主,连人叫什么都不问下。

到时若百姓问起,救自己的那位老者尊姓大名,家住哪里,你总不能称他为陛下派来的先生”。

叶墨尘拍了拍额头,有些自责的说道:“瞧我这记性,刚刚与先生交谈时,应问问的”。

夙悠然略带埋怨的语气说道:“等下亲自过来迎先生进殿,到时可别再忘了问。我去安排人准备晚宴,好好犒劳轩辕城主和先生”。

苏暮辞笑着应道:“那我就沾先生的光,讨杯酒吃”。

夙悠然笑着应下,便走开了,叶墨尘见夙悠然的身影走远,才认真的问道:“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纠结起先生的身份,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苏暮辞收起嘴角的笑意,一脸严肃的说道:“先生名为笙箫默,随笙箫默一同的一位医者,说这个毒名为噬心散,我命人去查,才得知此毒产自北凉。

虽说北凉与我们祁国和亲,但北凉的野心有多大,我们是有目共睹的,笙箫默又不像是祁国的人,我不免有些担心”。

叶墨尘反驳道:“应该不会,若先生真的是北凉的人,怎么会取得陛下的信任,又这般辛苦的给百姓检查医治”。

苏暮辞无奈的应道:“所以才更奇怪不是吗?

待我回城,给宫中递信,你也要时刻留意着笙箫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多留个心总不会错”。

苏暮辞话音刚落,士兵就拿着两封信件,过来禀报道:“城主,陛下派人送来的两封加急信件,送信的人说将这另一封信,麻烦城主转交到先生 笙箫默的手中”。

叶墨尘接过两封信,士兵转身离开,苏暮辞看着信件,说道:“若你实在不放心,不如我将陛下给先生的这封信,打开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