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乐允怒道:“我可是王妃,你们竟敢这么做”。

侍从却毫不犹豫,将司徒乐允绑在了椅子上,随后退下了。

祁落云扬起长鞭,便抽了司徒乐允一鞭子,嘲讽道:“现在知道自己是王妃了,可惜已经晚了,哥哥彻底看清了你的真面目,王妃这个头衔在你这里,不过是空有虚名。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你不如将解药交出来,我便不再为难你,按时派侍女给你送饭,这样你也能好过些”。

司徒乐允却丝毫不惧,笑道:“你们祁国现在不过就是仗着萧遇溪,你若真有能耐就杀了我,我的父王会为我报仇的,到时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祁落云闻言握紧了长鞭,就准备打司徒乐允,苏懿月和簌离却在此时到来,祁落云见状连忙将长鞭藏在身后。

簌离看到祁落云手里的长鞭,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将祁落云的侍女带出房门。

祁落云自知自己不该擅自鞭打司徒乐允,低下头已经准备好挨训了,然而苏懿月却没有训斥祁落云,而是对司徒乐允说道:

“你说的没错,如今的祁国,确实是仰仗萧遇溪,但萧遇溪又何尝不是,你们北凉送给我们祁国的呢”!

司徒乐允顿时感到疑惑,随后说道:“我听不懂太妃你在说什么”!

苏懿月笑了笑,说道:“萧遇溪是少将军在边关救下的,一头白发,这足以证实,不是我们中原的男子。

听说,他当时身上有伤,还被你们北凉的士兵追杀,经过军医的诊断,还在他体内,发现了你们北凉的毒。

这么优秀的一个人,被你们北凉又是下毒,又是追杀的,难道不是你们北凉,有意将此人送给我们祁国的吗”?

司徒乐允闻言有些不可思议,一时哑口无言,苏懿月又道:“就算萧遇溪体内的毒不是你下的,你身为北凉的公主,他也不会对你手软的,还有什么都去跟他说吧”!

没等司徒乐允再说什么,苏懿月就对祁落云说道:“将司徒乐允押送到辅政王府,交到萧遇溪的手上”。

安彦闻言,就拿出暗器,准备救下司徒乐允,若是到了辅政王府,再想将人捞出来,可就真的难了。

然而下一秒,祁落云就说道:“母妃,静绯失忆,可能跟司徒乐允有关系,我还没问出来什么”。

苏懿月淡然的说道:“云儿,你想从司徒乐允口中知道什么,告诉萧遇溪就是,他总有法子让司徒乐允开口”。

祁落云顿时来了兴致,应道:“好的母妃,我这就去办”。

司徒乐允此时想起了安彦,安彦在听到祁落云这么问的时候,就收回了暗器,此时更是看着司徒乐允,被祁落云带走。

簌离亲自上手,绑好司徒乐允,留出一截绳子,交到了祁落云的手中,见祁落云明显有点懵,簌离对祁落云说道:

“公主,咱们府中的马车,可不给有罪的人坐,您骑着马就这么牵着司徒乐允,前往辅政王府,但注意慢行”。

祁落云疑惑的问道:“司徒乐允犯罪了?犯了什么罪”?

簌离却笑着应道:“时候不早了,别让辅政王等急了,您去就是,百姓会告诉您缘由的”。

祁落云虽然不知道,司徒乐允犯了什么罪,也不知道母妃为什么突然,让自己将司徒乐允押去辅政王府。

但祁落云坚信,母妃的决定总不会有错的,照做就是了,这么想着,祁落云也不再追问。

带着几名侍从,便翻身上马,牵着司徒乐允出了府门。

祁苍澜听到动静,早就看到了这一幕,只是一直没有出面,待祁落云带着人走远,祁苍澜才在此时出来。

苏懿月见状说道:“澜儿,此事不是你的错,你不必太过忧心,是她司徒乐允不当人,待你明媒正娶了静绯,不会有损你的名声”。

祁苍澜无奈的说道:“名声倒无所谓,我就是心寒,因为身份,从小到大我没什么朋友,也没接触过什么女子。

在金銮殿上见她第一面,我就被她的英姿飒爽所吸引,她选择了我,我更是觉得自己如获至宝。

我以为,我真心待她,就算她是敌国公主,我们也可以成为恩爱的夫妻,却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么令我心寒的事”。

苏懿月安抚道:“北凉王野心勃勃,她又能好到哪里去,这样的人,失去比获得更好,也没什么可放不下的”。

“静绯那孩子,心眼不坏,母妃瞧着她也挺在乎你的,你吐血的时候,她眼中的担忧,都要溢出来了”。

祁苍澜收回情绪,认真的说道:“静绯确实不错,让静绯当我的王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