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陈茉莉作为平常百姓说的也是很真的想法,要是以后陈锦年还是这般鲁莽,肯定是不行的。

他向陈茉莉拱手道:“茉莉,你教训得是,我以后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的。”

陈茉莉见状,脸色稍缓,她继续说道:“锦年啊,你在寺庙里念经祈福,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你现在身上所穿的这身衣物,回去后换一身新的。”

陈锦年闻言,心中一阵诧异。

他从未想过自己在寺庙中的仪容仪表会如此重要。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物,确实有些破旧不堪了。

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感激地看向陈茉莉道:“多谢茉莉提醒,我会注意的。”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寺庙。

然而,陈茉莉的意思根本不是破旧,而是陈锦年今天在偏殿冲撞了佛像,回去就得要换,不然她一直以来为陈锦年念诵的经就白费了。

离开偏殿之后,寺庙依旧熙熙攘攘,香客络绎不绝,陈锦年发现今日前来上香的香客中,多数都是县里熟悉的妇人,她们或三三两两,或独自一人,虔诚地跪拜在佛像前,祈求着平安与福祉。在寺庙的香客之中,陈锦年的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阳光透过古木参天的树梢,周围的香客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其中不乏许多县里熟悉的妇人。

她们或手持香烛,见到陈锦年走来,脸上都露出了惊喜之色。

有的妇人甚至停下了脚步,恭敬地向他行礼,口中低声道:“见过陈大人。”

陈锦年微微点头,回以微笑。

他的目光在这些妇人身上掠过,他知道,这些妇人之所以如此尊敬他,是因为他在县里为百姓做了许多实事,赢得了他们的信任。

陈锦年站在大殿外,目光扫过这些妇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

他注意到,这些妇人的面部表情潮红,血色很好,似乎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

他不禁想,这寺庙到底有多灵验,竟能让这些妇人如此心满意足。

正在陈锦年沉思之际,突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些妇人身后,都跟着几个僧人,而且每个妇人身旁都有一个僧人紧随着,当妇人的眼神和僧人的眼神撞在一起时,陈锦年明显看到妇人的表情变得紧张而羞涩,仿佛有什么秘密被揭穿一般。

陈锦年看后紧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个江湖骗子,以治病为名侵犯妇女,难道这些僧人也是如此?但看着这些妇人,又似乎没有受到委屈的模样,这让他感到十分疑惑。

此时,陈茉莉也注意到了这一奇怪的现象,她轻声对陈锦年说道:“锦年你看这寺庙之中,很是好意,妇人身后都跟着僧人,如此上心。”

陈锦年点了点头,沉声道:“我也注意到了,这些僧人为何要紧跟着这些妇人,而且妇人们的表情也太过奇怪。”

两人正说着,只见一位中年妇人从大殿内走出,她面色潮红,神情有些恍惚。

陈锦年见状,连忙走上前去,拱手道:“夫人,请问为何如此喜悦,可是寺庙真的如此灵验。”

这话也是陈锦年随即想到,问出口的,他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为何。

那妇人见是陈锦年,连忙福了福身,有些羞涩地答道:“回陈大人,寺庙的确很灵验,我自从来了这里祈求之后,便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陈锦年听后,心中更加疑惑。

他看了看跟在那妇人身后的僧人,又问道:“那这位师傅一直跟着你,是为何故?”

那妇人闻言,脸色微变,支支吾吾地答道:“这是寺庙的规矩,说是有师傅跟着,祈求的效果会更好。”

陈锦年眉头紧锁,觉得这解释太过牵强。

他决定继续的查看,看看这些僧人和妇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陈锦年和陈茉莉买了一些香,在一旁拜佛,暗地里,陈锦年则是观察着寺庙中的一举一动。

他发现那些妇人在进入大殿之前,都会和僧人私下交谈一番,然后脸上便露出潮红之色。

而那些僧人则会在妇人祈求时,紧紧跟随在旁,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陈锦年步入寺庙的大殿,目光扫过那些虔诚祈福的妇人,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疑虑。

他注意到,每位妇人身旁都紧跟着一位僧人,他们的眼神交流间似乎藏着什么秘密,偶然间还会有些亲密,陈锦年倒是希望是自己多想。

陈锦年眉头紧锁,转身向主持慧圆走去。

他双手合十,向慧圆行礼道:“慧圆大师,在下今日前来本是诚心祈福,多谢大师的指点,我就先离开了,有机会再来。”

慧圆主持闻言,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陈大人慢走。”

看得出,这个住持巴不得陈锦年赶紧离开。

陈锦年走在回城的路上,心中却始终无法平静。

他察觉到了寺庙中不同寻常的气息,那种微妙而怪异的氛围让他感到不安。

他回头望了望那座巍峨的寺庙,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忧虑。

“锦年,你怎么了,从刚才就看你心不在焉的,莫非是挂念蒋莹姐?”一旁的陈茉莉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有些吃醋问道。

还真是冤啊,他正在想正事,不知陈茉莉为什么会这么询问。

陈锦年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感觉这座寺庙有些不太对劲。”

陈茉莉闻言,眉头微蹙,思索片刻后道:“锦年,为什么你一直会寺庙不对劲,难道是觉得那些僧人和妇人的举止有些奇怪?”

陈锦年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我正是有此疑虑,那些妇人看起来潮红满面,而且每个妇人身旁都有一个僧人紧随着,这确实有些不寻常。”

陈茉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忧色,她低声道:“锦年,其实我也有所察觉,不过后来想想只是这里的送子观音极为灵验,许多未曾产子的夫人都是这里的长住居士,时常在此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