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泊丝毫没有要将吴榭放下来的意思,他就这么背着吴榭朝着酒店的方向走过去。

两个一米八几的帅哥走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引得路人纷纷注目而视。

吴榭刚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趴在宁泊背上装晕,不过很快他就脸皮就修炼出来了。

别人看就看吧,反正他脸皮够厚。

甚至吴榭还饶有兴致地要了两根糖葫芦。

付钱的时候,卖糖葫芦的师傅看着他们两个,笑眯眯地看着吴榭和宁泊:“小伙子挺恩爱的啊,以前我也这么背着我媳妇去逛花灯,看烟火。”

“现在不行了。”

“怎么了?”吴榭心一揪。

“现在禁止放烟火爆竹了,看不了了。”卖糖葫芦的师傅笑着说道。

“不过你们赶上了好时候,今天晚上正好是一年一度的淮北的老陈会,虽然看不了烟火,但是花灯最起码还是能看的。”

吴榭微微松了一口气,糖葫芦师傅将做好的糖葫芦递给吴榭:“拿好嘞,小伙子。”

“谢谢。”吴榭说着拿着糖葫芦咬了一口,然后伸过去凑着给宁泊吃。

宁泊张嘴吃了一颗。

吴榭低声问他:“累不累啊,要不然放下来我自己走吧。”

“行啊。”宁泊说着就要将吴榭放下来。

吴榭双腿箍住宁泊的腰,怎么也不落地。

“不是说要下来自己走吗?”宁泊侧脸,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小懒猫,怎么又不动了。”

吴榭大言不惭道:“我想下来啊,可是我腿他说他动不了了。”

宁泊笑了起来:“是吗?小肥猫。”

“还不都是你喂的。”吴榭说:“这几天吃的太好,我肚子上的腹肌又少了一块,以后我还是少吃点吧,你就把早上的蔬菜汤给我去掉,我保准能瘦。”

“那还是胖着吧。”宁泊说:“把你喂的圆圆滚滚的,然后就没人跟我抢你了。”

“胡说八道,我要是胖成三百斤,也照样有人喜欢。”吴榭反驳他。

“是啊。”宁泊说:“我家榭榭就是招桃花。”

“没你能招。”吴榭咬了一颗山楂,没好气道:“每次竞赛结束,都能看见你的桃花满天飞。”

“醋了?”宁泊背着吴榭。

“醋的很呢,十里飘香,你可别绿了我。”吴榭开玩笑说。

“我死也不会。”宁泊说。

吴榭一愣。

“我开个玩笑而已,没必要这么咒自己。”吴榭说:“我才舍不得你死呢。”

宁泊背着吴榭,就这么进了酒店,朝着电梯的方向走过去。

酒店里面的人偶尔看他们一两眼,或是羡慕或者被虐到的人带着一脸不耐烦,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不太好。

小伙子年纪轻轻,腿就“断”了,可还行?

宁泊背着他进了电梯,电梯里面的人又是一脸怨愤地看着吴榭和宁泊虐狗。

吴榭再次被看的不好意思,趴在宁泊肩头呜呜地假哭:“老公,医生真的说,我的腿再也治不好了吗?”

在听见吴榭这句话的时候,满满当当的一电梯人瞬间收回了目光,

眼神都带着惋惜,和对风华正茂的断腿的少年人的疼惜,同时也有对宁泊的敬佩。

小小年纪竟然就承担了责任,顶着生活压力,娶了吴榭。

小伙子还这么小,后半辈子要是走不了的,那可就真是太惨了。

“.......没事的,我背你一辈子。”宁泊说。

此刻原本的虐狗惹众人的戏码就瞬间逆转成了虐恋情深,吴榭甚至已经在脑海里响起来了。

“不要,太累了。”吴榭说:“还是买轮椅吧。”

吴榭埋在宁泊脖子后面的闷声说道。

宁泊快步走出来电梯,电梯门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上合上。

宁泊走到房间门口,一只手拿出来房卡,刷的时候,手都是哆嗦了。

进去之后,他将背上的人轻轻放在床上,宁泊将手撑在吴榭胳膊两边。

“榭榭,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外面舔我的腺体,你怎么老不听话。”

“我没有啊。”吴榭无辜的看着宁泊。

“还说谎。”宁泊挑眉,眼看着宁泊就要压下来。

吴榭抬手就将手里的糖葫芦抵着宁泊的唇:“你要不要吃点,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