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五的媳妇儿,我为什么要让你离开。”沈长军反问。

他难道不帮儿子去帮儿媳妇吗?

“您应该知道我和沈臣玦结婚的全过程,我不是自愿的。”她从沈长军刚刚的话里已经听出来了,他也是知情者。

让她心安定下来,不就是让她认命,好好跟沈臣玦过嘛,她听出了沈长军的言外之意。

“所以呢。”沈长军又把问题抛给了栩意。

她不是自愿的,可是她已经留下来了。

“您应该也不想沈臣玦一辈子都吵吵闹闹的过日子,还随时都要提防着被我算计。”栩意直言不讳的表明态度。

说是威胁也可以。

如果她真的没有退路了,呆不下去了,她可能会天天作也不一定。

等他耐心耗完,他可能还会亲自送她离开。

“像前几天那样吗?”沈长军心平气和的说了前不久才发生的事。

栩意眼神坚定,目光灼灼,无声胜有声。

心里却奇怪,沈臣玦是他唯一的儿子,她给他下药,他不生气吗?

她可不管会不会伤害沈臣玦的身体,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那你知道帮你的陈医生是什么下场吗?”他不得不打破栩意的天真,让她看明白他儿子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好人。

也不对,他儿子的好,都是对着栩意的。

上次沈母给他找女人他是什么太态度,这次换成栩意他又是什么,简直一目目了然。

沈臣玦的特殊都给了栩意了。

“什么。”栩意不太明白沈长军的话,她能有什么下场。

她了解过的,陈医生的父亲是军区医院的院长阿,在京都应该也很吃香的吧,沈臣玦要动她应该也要考虑一下的。

“沈臣玦没告诉过你吗?”看样子她是不知道了。

如果栩意知道,按照她的秉性怎么可能还会这有这样的心思。

“没有。”

她是想问的,但是想到陈医生的家庭条件,同在京都,她不觉得沈臣玦会下死手,最多予以警告。

“托陈医生的福,陈医生的爸爸也被连累,还被连夜赶出了京都。”

他儿子动作之快,他都是后来才知晓的。

就这事儿,连个求情的人都不敢有。

“陈医生的爸爸不是院长吗?”栩意瞪大眼睛,怔怔道,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被送出京都的话,那院长的职位应该也是不保的了,那陈医生还能当得了医生吗,她不敢想。

“院长又怎样。”沈长军说的风轻云淡,手上的动作如初,他儿子怎么会怕区区一个院长。

连他自己妈妈的面子都不给的人,外人能在他那里讨着什么好处。

“您为什么不阻止他呢,那不是陈医生的错。”想到无辜的人被牵连,栩意内疚不已。

作为沈臣玦的爸爸,他怎么能看着沈臣玦不分青红皂白的祸害别人。

他不是父母官吗。

“你怎么知道我没劝说。”他是来不及劝说就了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