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晚可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没在说话,和郝陉他们喝起了酒,玩起了划拳。

“十,十五——五。”

“十,十五——十。”

这种酒局上的游戏,对凌晚可来说无非是找个借口让对方心甘情愿的喝酒罢了,根本没难度。

周梦怡说:“你知道我们刚上来时看到什么了嘛?”她一脸得意,“在二楼拐角处看见一个特别帅的帅哥,抽烟时那个动作,懒洋洋的靠在墙上,那个姿态,简直帅呆了。”

凌晚可一猜就知道是谁——“小姑娘”。

“没想到他还挺吸引人。”

闻声,周梦怡看着凌晚可,眼神里带着期待,一副“快说,他是谁”的样子。

女生对长得看得过去的男的都这样吗?恨不得贴人家身上。

凌晚可和郝陉对视一眼,挑了一下眉,郝陉瞬间明白了什么,把桌子上的空啤酒罐捏到变形。

“就你说的那个什么帅哥?之前还想找事儿来这。”说着,郝陉无奈的扒拉扒拉脸,“这是什么破缘分啊,要是放在彩票上,老子早就发财了。”

席欣苒在一旁嘲笑道,“就你?还想发财?大晚上的做什么白日梦啊?”

不出意外,两人又开始掰扯起来,郝陉很快占了下风,被席欣苒说的哑口无言,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话题很快就结束了。

五人又开始玩起了骰子,席欣苒以酸奶代酒,其他人都没什么争议,反倒让她少喝点,涨胃。对郝陉就没那么关心了,酒剩下一点点没喝完,就得很他争个没完。

席欣苒可是这一圈子的“国宝”级存在。

正玩得开心,凌晚可的手机震动个不停。

凌迟。

凌迟是凌晚可的亲哥哥,比她大两岁,刚上大一。

“你们先玩,我出去接个电话。”

凌晚可拿着手机,嘴里依然咬着荔枝味棒棒糖,走到楼梯拐角处,在电话挂断后的前一秒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清冷而平静的声音。

“晚晚,你干嘛呢?接电话这么慢。”

凌晚可咬着棒棒糖,回:“玩。”

“马上开学了,你就不能认真点?爸妈知道吗?”

“不知道我能出来?有事赶紧说,你影响我的快乐了。”凌晚可不耐烦的催促。

祝南笙从一楼上来,刚好碰见在打电话的凌晚可,他放慢了脚步,静静地看着。

凌晚可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冲祝南笙瞥了一眼,“看什么看?滚蛋。”

电话那头的凌迟静了几秒,“你能不能收收你那脾气?真不知道随了谁。还有,我不在家,你最好老实点,别等我这个克星回去找你算账。”

祝南笙仍然站在那,靠在楼梯围栏上,单手玩着手机,凌晚可盯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冲电话里的凌迟喊:“能克的住我的人还没出生呢,行了挂了,有什么事等我有空再说。”

电话挂断后,凌晚可双手插兜,眼睛眨不眨的看着祝南笙,语气也暴躁了起来,“看什么看?有没有点素质?”

祝南笙在屏幕上扣动的手指停了停,“说脏话就是你们江城人的素质吗?那还挺别致。”

这是两人第一次正面交锋。

祝南笙说完话便上了楼,丝毫不听凌晚可接下来说的那些没素质的话。

凌晚可可不受着气,把棒棒糖咬碎,把棍子砸向祝南笙,正好砸到他的手背。

他回过头,面不改色,语气嘲讽,“幼稚。”

凌晚可一天的好心情在此破灭,烦躁的回了包间,跟郝陉吐槽刚刚的事,越说越气,恨不得把祝南笙大卸八块喂给路边的狗。

郝陉喝醉了,凌晚可说什么,他就点点头,眼神呆滞迷离,手里的酒瓶也跟着抖起来。凌晚可把酒瓶夺过来放回桌子上,看着郝陉那神智不清的模样也没再说下去。

席欣苒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行。”

周梦怡和胡家歌顺路,就先离开了。

剩下三人拿好东西走出包间。

缘分来的就很莫名其妙。

祝南笙和他那几个朋友也碰巧从隔壁包间出来,凌晚可瞪了一眼祝南笙,就拉着郝陉走了。隐隐约约听见祝南笙嘴里说出来的那句“幼稚”。

凌晚可瞬间来了脾气,“你说谁呢?”

祝南笙漫不经心的回:“你喝高了吧?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