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都在沸腾!

沧江两岸,多少武道强者目瞪口呆。

“这还是人力所能达到的境界么?这就是武道大宗师?!”

“真气成火,焚江煮海,不愧是南岳朱陵大宗师!”

“那船上之人,怕是要败了,如此武学,已经堪称登峰造极!”

不少世家,以及武道强者都在惊叹。

这太过恐怖了,不愧是名震华夏的武道大宗师,真可谓是名不虚传。

另一边,在小如山下,沧江边缘,陈翊和云墨冰走到此处。

云墨冰本来还想问陈翊是否打算应朱陵的约战,却看到木船已经飘向江中。

更看到朱陵出神入化的武学,真气外放,焚江煮海。

陈翊淡淡的望着朱陵,也看到了那木船,仅仅从之前寸许刀芒便破抱阳沉的那一幕,他便已知来者是谁了。

“陈翊,朱陵约战的不是你么?那木船上的人是谁啊?”云墨冰回过神来,她不由满脸诧异的望向陈翊。

传闻中的真江年轻宗师,亲手杀了叶龙岳的人,正是陈翊。

可陈翊就在身旁,却有人代替了陈翊与朱陵约战在江上。

“一个多管闲事之人罢了,你也见过!”陈翊淡淡道:“龙池山景区,那个小家伙,闫安!”

话音落,云墨冰顿时有些目瞪口呆。

“什么?是那位闫安?!”

云墨冰心中翻起浪涛,她望着沧江之上,

重重真火席卷向木船。

沧江上,闫安望着那真火而来,略有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罢了,看来,你是言语难劝!”

说着,只见闫安将头上的斗笠缓缓摘下,露出苍白头发,额头上,一抹疤痕异常显眼。

他握着那把入鞘之刀,脚下轻轻一点,随着木船悠悠而动。

闫安便凌空而起,他如踏梅花,每一步,都落在那真气之火上。

每一步,都踏破一道真气之火。

等到他从空中落下,脚踏沧江而不沉,数十道真气之火便已经破散。

朱陵望着这一幕,眼中有一丝难以置信。

他甚至未曾看出,闫安是以何种方法破他武学。

两岸旁观之人,更是一片哗然,云苍山更是脸色有些凝重。

如此轻而易举的便破了朱陵的武学,可见闫安的实力之怖。

闫安淡淡的望着朱陵,“你师父未曾逝去之时,未曾提起过,江南之地,还有一位姓闫的武者么?”

朱陵听闻,不由一愣。

很快,他便眉头紧皱,似乎想起了什么。

“当年我师父未曾故去之时,倒是真提起过,江南有一位姓闫的武者。”

“只不过,那时我还年幼,方才十余岁。”

朱陵忽然面色微变,“你该不会便是那位姓闫的武者吧?”

他的双瞳在不断凝缩,尤其是看到了闫安额头上那一抹疤

痕。

若眼前的这位老人,便是他师父所提及的闫姓武者,那这老人怕是已经有快两百岁了吧?

怎么可能?!

就算是武者,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能够活到两百岁?

闫安不置与否的一笑,他静静的望着朱陵,“你师父,还曾提及过什么?”

朱陵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师父曾经提及,我若相遇江南闫姓,额上有疤之人,万不可招惹!”

“他还提及,整个华夏,他不可力敌之人,有一人,便在江南,姓闫,有号称南安,为……”

朱陵吞咽了一口口水,脸色逐渐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