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混蛋,敢吐老子一脸口水,给我滚出来。”低于花船之下,冯提的口水吐到了一青年公子脸上,顿时引的青年公子破口大骂。

冯提阴沉着一张脸,探出头来,冷冷道:“怎么,是本少吐的,你有意见?”

“冯…冯少爷,原来是您嘴里的琼脂玉酿,是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你,您别介意。”青年公子哪敢惹这个恶霸,听说上一个惹他生气之人,被打断了腿,此刻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冯提看着青年公子手中残留的唾液,阴冷一笑:“你要我不介意也行,你既然说我的口水是玉酿,那便将手中的玉酿给舔干净。”

青年公子结结巴巴道:“这……”

冯提声音一重:“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小人怎么会不愿意呢。”青年公子怕这冯提做出更过格之事,只能强忍着恶心将手上脏东西舔干净。

“低贱东西。”冯提哈哈一笑,回到船账内,船账内还有一名中年男子,长着鹰钩鼻,方脸,腰中配有一把宝剑。

冯提看着远处姿色不错的青芙,哼了声道:“周叔,这兰玉访的女阾竟然只对陆家献殷勤,看来是看起咱们冯家。”

鹰钩鼻男子身上透着一股阴寒之气,阴敇敇道:“冯侄儿,这女人不是喜欢搔首弄姿嘛,晚上我将她捉来送到你床上。”

冯提看了眼青芙白晃晃的大腿,仿佛已经把青芙想象在身下蹂躏,“那就多谢周叔了。”

兰玉访船板之上,陆席秋拿着装酒的鞋,转过头,潇洒朝楚池然走去,手一伸道:“池然,你要不要来一口。”

楚池然督着青芙也朝他看来,微微尴尬的撒了个谎,“我近日身体不适,不适饮酒,青娘子见谅。”

“无碍,楚公子要注意身体才是,青芙的福朷酒已送至,兰玉访还有不少事等着我妮,妈妈一会找我,寻不到我,肯定又要吵我,我就不陪二人公子了。”青芙身居青楼良久,她知晓楚池然没陆席秋那么放浪形骸。

她摆了摆身姿,也是适可而止的道理,回到船内。

楚池然回过头,狠狠的瞪了陆席秋一眼,“你这家伙,明知道我没你那么无耻,还叫我喝女子用鞋盏的酒,你是故意想害我出丑。”

陆席秋又喝了一口酒,白眼道:“我就是看你太过正经了,人不风流枉少年,做人嘛,要像我一样无拘无束的好。”

“无拘无束到用女子的鞋喝酒,你也不嫌隔应人。陆兄,不是我说你,你名声本来就不好,行事还是低调一点,不然陆伯父也不会将陆家重担全部背在你姐身上。”楚池然哼了一声,要不是金陵除了宁家,他也没别的朋友,鬼才和陆席秋混在一起。

陆席秋挑酒,有那么些端庄道:“池然,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楚池然仰眸道:“你想问什么?”

陆席秋坐在船板,悠哉悠哉道:“如果这是用我姐的鞋子倒的酒,你想喝吗?”

这一问还真把楚池然给问住了,脸色一窘道:“说什么胡话,庭鹿姐才不会把靴子随便交给别人。”心中却是在想,如果是庭鹿姐的靴子装的酒,他恐怕会喝。

陆席秋哈哈一笑,答案不言而喻,提着手中装酒的鞋,“这么大一壶,竟无人与我同饮,可惜了。”

抬头瞭望,陆席秋却突然在一艘船橹看到一名熟悉的身影,对着面前楚池然招了招手,出声道:“池然,那好像是你表姐夫吧。”

“表姐夫,什么表姐夫。”楚池然一时没反应过来,转过身,督到后边一艘破烂的游船,竟然是姓许的!

陆席秋下意识说:“你们宁家的女婿啊。”

楚池然没好气道:“陆席秋,你不要乱讲,表姐还没嫁给他呢,你在再我面前胡说,别怪我不客气。”

陆席秋没楚池然那么讨厌他,摊了摊手道:“好好好,我知道你看不上眼他,不过,我觉得许兄人还不错,反正他挺合我胃口的。”

楚池然嗤之以鼻道:“怎么,你不是对我绾之表姐爱的死去活来的嘛,这许祁安抢了我表姐,你就不生气?”

陆席秋洒脱道:“你不是才说了嘛,许兄还不是绾之的相公嘛,我为什么要生气,最终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