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枭的此话一出,张一还有坐在一旁两桌的张家族人瞬间就动了,快速从座位上站起身,将陈玉楼给围了起来!

每个人的右手在放在了,别在腰后的手枪上。

陈玉楼听着身边,那一阵子弹上膛的声音后,也是顿感情况不妙!不过表面上也是故作深沉的对着陈枭疑声问道:“这位小兄弟,咱们也不过是萍水相逢,素为谋识何必动这些火器呐?”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是陈玉楼则是仔细的聆听着,周围人的动静站位,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逃走!

听到陈玉楼的这话,陈枭却是不屑一笑回道:“呵呵,卸岭的陈总把头,咱们都是千年的狐狸就不用在我这里玩聊斋了,对我来说没用!

实话说了吧!我老婆是搬山鹧鸪哨的外孙女,我此次来这龙岭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你!

老老实实的将你身上通往滇南献王墓的地图交出来,看在你和我老婆先辈有些交情的份上,我放你一条生路!这也是你欠搬山老杨人和花灵两条人命的补偿,要是你不是抬举的话……呵呵……”

听着陈枭的此话,陈玉楼一双手也是死死的攥紧,遥想当初自己作为卸岭的总把头,在常胜山更是一呼应手下无数!就连当地的那些大军阀,罗老歪都得恭恭敬敬的叫声把头哥!

但是却是孤苦伶仃,无亲无故的独自一人,此时更是被一位小辈所威胁!还真是世事无常啊!

“唉。”良久之后,陈玉楼也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在怀中掏出了一张人皮地图,丢给了陈枭淡淡道:“小子,不要以为老夫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之所以今日会给你这地图,也完全就是为了还,鹧鸪哨兄弟搬山一脉的救命恩情!

还有再次奉劝你一句,那鱼骨庙地下的墓并不简单,当初我的故交摸金一脉,在道上名声响亮的摸金校尉金算盘,都折在了里边。”

听到金算盘这三个字后,老胡的眼睛也是猛地一缩,对着陈枭说道:“陈爷,这金算盘的名字我听我爷爷当初提及过,是我这一脉祖师爷张三链子的亲传弟子,那一身本事可不简单啊!

要是真的连他都折在这个墓里,咱们过去也会是危险重重啊!”

对于老胡的这话,陈枭却是不以为然,笑话自己可是熟知原着剧情的!能出什么危险?

当然这话,陈枭指定是不能说的,于是也是淡淡的摇头笑道:“金算盘和了尘、铁头磨三人,不过就是学了张三链子的盗墓本事与摸金校尉的寻龙诀罢了。

真算起来得到张三链子真传的,可是你这一脉的孙国辅,有你祖上的那半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就足以让你安全的从中全身而退。

而现在学会了我给你的全套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只要你可以将其所有的知识发挥出十之三二就足以应付,等你将这些全部掌握以后,这天下就没有你盗不了的古墓!

再说了这个墓里边的有着什么,我就已经算清楚了,虽然那幽灵冢有些烦人,但是我也想到了解决的方法。

到时候在哪里放两炮,让慢慢用听雷将地下的古墓的结构画出来就是了,再说了这不是还有我来压阵么?”

“就是就是,老胡这不是还有陈爷在么?那劳什子李淳风的墓也不过就是唾手可得!难道你还对陈爷没有信心么?”胖子这时也是拍了拍老胡的肩膀,笑着说道。

对此老胡也是尴尬一笑,这样一看还真是自己有些担心过头了!那什么金算盘就算再厉害,那还能比陈枭的实力强不成?

咱们陈爷,那可是可以片刻间手起刀落斩蛟龙,大手一挥灭阴魂的强大存在!

和那什么金算盘,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对比性!看在同为摸金一脉的份上,接下来要是可以遇到,就勉为其难的给其收个尸吧!

老胡和胖子这边谈笑着,陈玉楼却是眉头紧皱,心中对于陈枭变得更加的好奇了:“阁下也是咱们北派中的门人?”

陈枭瞥了一眼陈玉楼,右手一抬发丘印就被陈枭丢给了陈玉楼,陈枭自己则是打开了那幅通往献王墓的地图,摩梭着下巴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接过发丘印的陈玉楼,则是用手快速的摸索起来,在摸到其底部的八个大字后,其那张老脸上也是满是震惊之色!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原来是发丘一脉门主在此,陈玉楼先前失礼了。”陈玉楼将发丘印放到桌子上,然后对着陈枭恭敬的行了一个晚辈礼。

没办法,谁让盗墓北派四门中发丘、摸金、搬山、卸岭,他卸岭排在最后边呐!规矩如此,他也无法违背。

先前他只是通过老胡和陈枭两人之间的对话,猜到了老胡是摸金的后人,但是按照辈分来说除非摸金魁首在此,附则他的辈分在老胡之上,也不用对其行礼。

但是如今陈枭竟然是最神秘的发丘一脉的门主,那这可就不是他可以不重视的了。

将人皮地图上边的东西都记录到系统空间以后,陈枭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还在鞠躬的陈玉楼,随即也是用真气包裹住声音,对着雪莉杨和尹南风两人

说了两句。

随后两人,也是齐齐的向着陈枭轻轻的点了下头,然后起身扶起了陈玉楼。

雪莉杨也是对其笑着说道:“陈叔叔快快请起,刚刚真的是多有得罪了,枭哥因为我身上诅咒的事情,一直心烦气躁的做事有些过了,还望陈叔叔见谅了。

我外公在生前,可是没少和我提起过您,说起你们在瓶山一同盗取那元代古墓的事迹!”

另一边的尹南风也是对着,保持警戒的张一众人挥了挥手,张一看了一眼陈枭见陈枭没有任何反应后,猜到多半是陈枭的意思,随即轻轻的点了下头,众人这才散去重新坐了回去。

听着雪莉杨的这话,陈玉楼也是顿感心头一暖,然后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这些都是小事,陈门主也是关心则乱罢了,倒是没想居然见到了故人之后,心中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