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刘心凤及姜启贤三人在走廊里走着,白玉既兴奋又委屈,说,“刘姐啊,刘姐,这么多年来我可跟你做了不少思想工作,怎么地,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就因为郑玥不参与公司事务了,你就这么的妥协了?这不像你的作风呀。”

“她既然都放弃参与公司的事了,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跟她斗呢?哦,难道我还要逼她儿子下台不成?那这董事长谁来当?启贤他又不愿接手,难道我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弄垮公司的吗?”刘心凤想隐藏真正的想法,于是故意说着。

“呵呵!”姜启贤听罢,笑着说,“好…,刘阿姨,怪我…。不过你们都能不计前嫌也算是一件好事,我想大家和睦往来总比互相敌对要好的多吧?”

“别,我可没你说的那么伟大。”刘心凤反驳,“不跟她争,并不代表我要跟她和睦相处,我们是对手,这辈子都改变不了。”

“所以呀,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你今天会有这样的决定。如果你不说,我想我这辈子都不明白。”白玉追问。

“唉!”刘心凤深叹了口气,“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白玉点头,姜启贤好奇的等待着答案。

刘心凤又说,“虽然我们曾经是情敌,现在是对手,但这么多年来,特别是伊宽出事了以后,看着郑玥把家庭和公司打理的有声有色,从理性上讲,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能力。直到今天我终于明白伊宽为什么会选择她,我想这也正是郑玥的特别之处吧,我服输了。”

“切!”急性的白玉说,“如果不是莫霓佳退出,哪轮得到她呀?”

作为情敌,白玉仍然不满郑玥得宠,可出口太快的话收不住立刻敲击了姜启贤。

“白姐——”听得出姜启贤的声音是那般的无奈。

白玉回神忙解释着,“哦,我是说——,如果不是你妈爱上你爸,或许跟伊宽在一起的人——”仿佛有点解释不清了,白玉又忙改口,“哎哟,我不是那个意思了。启贤,总之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你这孩子不懂,不懂,你就别好奇了啊?反正也都过去了嘛。”

“白姐,过去的事,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些什么?”姜启贤问。

白玉一时狡辩了,“哪有?谁没年轻过?年轻时期的一些故事——,总之,这是大人的事,小孩不许过问。如果你真的担心你妈和伊宽之间,我告诉你,没有,绝对没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姜启贤再次无奈,“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过你相信你爸妈是真心相爱的。”白玉担心他多虑便提醒着。

“是,我从不否认这点。只是外人就不一定这么想了,有口,我却难辨我妈的清白。”

原来他是在苦恼一直有外人在玷污他母亲的名声,“嗨!真是个傻孩子,哪个人一生没有点绯闻?就连你的绯闻都不少的,何况是你妈那么优秀的女人?你应该庆幸你爸和你妈的完美结合,不然怎么会有你这个帅小子?”白玉开导着,“别想那么多了,用你的原则做你自己就好,知道吗?”

“或许真是我想多了。”姜启贤腼腆的笑。

就在这时,朱畅走近,本想擦肩而过,谁知却被刘心凤喊住,“朱总,留步。”

既然被喊住,朱畅便回头。

刘心凤说,“怎么说也算认识一场,我们现在都要走了,你也不打算给个好脸色吗?”

“能走就快走吧,别留在这是非之地。”朱畅的态度有感天机不可泄露。

白玉可不理他那套深沉,调侃的说,“哎,朱畅,你也快六十了吧?该退休了,那么累干嘛?不如跟我们一起走得了。”

“我留下还有用,你们就好走吧。”朱畅说着便离开了。

“哎——”白玉喊不住他,便嘀咕着,“什么态度!”

“他跟咱们没什么交情。”刘心凤对着朱畅的背影说完,又对姜启贤说,“启贤,我们这就回去了,以后公司的事我们就不再插手了,你好自为之。”

白玉也上前叮嘱着:“哎,启贤,没有我们在,如果有人欺负你,告诉你白姐,我一样会为你出头的。”

“呵呵,好了,白姐,你是在质疑我照顾自己的能力吗?”姜启贤调皮的提醒。

“是啊!”白玉恍悟,“瞧我这糊涂的,也不看看你是谁的儿子。这么多年来不都是你一个人在奋斗的,还有谁能让你吃亏呀?别人识趣的话不招惹你才对,哈哈。”

“呵呵,那就再见了。”于是,姜启贤把白玉和刘心凤送出公司门口,然后道别。

伊廷杰当上董事长仿佛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何止姜启贤为兑现承诺而松了口气,伊家也在付出了多年心血后得到回报,而李伟然更是将自己的阴谋驶上了轨迹。就连徐匡都狗仗人势,坐拥干爹给他带来的胜利战果。尽管被姜启贤封杀,可是公司的门外却不给他设防,今日他可是光明正大的来到万宣办公大厦的楼下。

此番出山真是顺利,当徐匡一下车来就遇上了心上人。

见到不远处梦思雅也停好车正向他走来,徐宽于是带着自信与潇洒迎上去。

“梦思雅,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迷人。”对他的梦中情人,徐匡痴迷的赞赏。

“是你?”梦思雅一见是这个人,一时惊讶。接着,梦思雅冷漠的说了声“谢谢”,便不想理会他。

“哎!”徐匡堵住她的去路,继续挑逗,“怎么这种态度?姜启贤不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寂寞的你应该想我了才是。”

梦思雅一冷眼,一反感,她的态度仍然那般冷傲,“你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是吗?可我有预感,总有一天你会扑到我的怀里。”

“哼!”梦思雅轻蔑的笑出口,直视他,说,“你又在做癞蛤蟆的美梦了!我连多看你一眼都觉得碍眼。”

说着,梦思雅再次绕过他而离去,可见对他厌恶得连片刻都不愿停留。

对着梦思雅的背影,徐宽脸上一阵诡秘的笑,嘴里得意的自语着:“我可不是癞蛤蟆,但姜启贤——,他马上就会成为阶下囚。梦思雅,你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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