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 赌城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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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里,姜启贤疲惫的身躯靠在沙发上打了个盹,当他突然惊醒后才发现茶几上用来提神的咖啡已经凉了。
他喝下咖啡,强震着精神,因为他答应了激奋不已的符忆去一趟赌场,哪怕他已发觉前段时间过于操劳的工作,加上毫不停歇的游玩影响了身体。他抚摸着额头的隐隐不适,再看看时钟,平日干脆利索的符忆今日却闭门多时,他纳闷的便催促,“快好了没有啊?你在做什么这么久?”
“好了…,马上就来。”
房内的符忆涂抹着唇上的淡淡唇彩,穿着高跟鞋,改变她一贯来休闲的作风,打扮得如淑女一般亭亭玉立。
这一副美丽的亮妆让她脱胎换骨,丑小鸭蜕变白天鹅。
她打开门得意洋洋的站在姜启贤面前,说:“你看我今天的打扮怎么样?”
姜启贤正喝着咖啡,一瞧门口这道特大光线,特大反差,鲜奇得让他差点被呛到,一口未待品味的咖啡硬生生吞下肚。
而姜启贤如此激烈的表现粉碎了符忆的自信心,因为连她自己都不自在这身柔松松的绸缎。可又不忍这么大的决心受鄙视,受打击。
她气冲冲的冲上前理论,“哎,你什么意思?我可是下了很大决心要改变自己形象的。以后站在你身边我再也不要被别人误认为是秘了,我要当一个像情人一样漂亮的女朋友。我今天可是花了两个小时选好的衣服,难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就让你吐吗?能有这种年轻、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孩子喜欢你,是你的福气。”
对着她的无数股怨气,姜启贤止不住乐呼,“呵呵,在法国的事还耿耿于怀啊?你是我的女朋友,别人怎么看又有什么关系?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你,一个直率的你,和外表完全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啦?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难道就不可以是很美的吗?”符忆提高嗓音抗议。
“当然不是,只是——,你没提醒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就突然这么改变,一时真让我很震惊。”
“怎么会是改变呢?以前拍广告的时候,我要多美就有多美,我好的形象你不记,尽记坏的。”
“广告是艺术品,甚至是商品,和生活中真实的你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以前是谁警告过我不要老穿休闲衣服,破球鞋。又是谁自己跑去给我买漂亮的衣服又要扣我工资的?现在难得我明白了女子不但要心灵美,还要外在美,并且我也努力在尝试时候,你不但不给我信心,还打击我。真实有什么用?你知道身为你女朋友却被误认成小跟班的心情是何岂悲痛吗?总之我已经下决心了,只要站在你身边,我要求自己至少要在外表上陪衬你,甚至还要让所有男人都妒忌你。”
符忆喋喋不休讲述着她的伟大设想,姜启贤对她的认真不禁大乐,“哈哈…,目标远大,理想不小,不过,你真的好臭美。”
姜启贤总不带好,不重视她的决心,符忆不满了,“你只会瞧不起我,别以为你身边那些模特儿都是美女,要能让我用十年,哦不,三年到五年去塑造,我也能成明星,而且还是星光耀眼的巨星。”
姜启贤习惯了她的散漫不羁,直率冲动的品性,他还是不放在心上,并故意取笑她,“当明星太张扬了,你要能安分的呆在我身边就已经很有能耐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再不出去,这个不夜城就天亮了。”
说着,姜启贤自顾出门,而符忆追随身后,一边继续嚷着,“现在走啊?你还没看我这身衣服合不合适?还没给点意见呢!”
姜启贤随口说:“比你原来村姑的形象强多了。”
“什么?村姑?那叫青春,阳光,你懂不懂啊?你老人家太保守了,不会欣赏年轻人。”他们总是幽默的争执不休,或许姜启贤的上半辈子就从来没这般活跃过。
赌场内各色各样的赌局让人看得眼花缭乱,麻将,老虎机,骰子,扑克,台球,飞镖等等,应有尽有。以符忆的性格融入这种环境,对这些千姿百态的娱乐项目她如何安奈激动的心情?她甚至无心留意到姜启贤的疲惫,而拉着他四处探望。
身旁来了服务员的邀请,符忆便支持着姜启贤上场玩牌,也不顾他愿不愿意。可她的能量总取之不尽,用之不完。她甚至无法在姜启贤身边多呆片刻便又跑遍赌场内任何一个角落,享受其任何一处的滋味。
姜启贤对调皮却又胆小的她永远都只能摇头叹息,既来之,则安之,哪怕是精神不振,他也不能扫她的雅兴,他只有支撑着有病困预兆的不适身体逞强耍牌来消磨时间。但时间一长,姜启贤明显感觉头痛,昏昏欲睡。可抬头放眼,却找寻不到符忆的身影,他只有无奈煎熬着。
再看符忆,台球桌前她又在充当一位张牙舞爪的观众,一边为把杆者着急,一边又为进球者喝彩。
这样一位张扬怪异的女子总让人投来疑虑目光。
这时,柜台前遇到的小老头上前对着她就是叽里咕噜一番,示意她上场打几球。可符忆苦着脸听不懂他的语言,心虚的连忙推辞着,生怕被那啰嗦的小老头缠住难以脱身。
符忆这才逃回到姜启贤身边,“亲爱的,怎么样?赢了没有?”
见符忆回来,姜启贤忙用英向诸牌友道歉,然后结束了牌局。
符忆一见忙问,“哎,怎么不打了?难道输光了?”她大呼小叫着。
姜启贤无奈,说实话,“我有点累了,明天我们再玩好吗?”
“可我还没累呢!”她调皮着,可姜启贤严肃了脸说:“我说真的,前段时间工作太忙了,好几天都通宵,后来又陪你到处跑,真的有点吃不消了。我们回房去休息,改天再玩好吗?”
符忆这时才发觉姜启贤脸色的不自然,忙问,“你不舒服啊?那不早说?干嘛硬撑着?快回去休息吧,不然生病了怎么办?”她虽然粗心,毛毛躁躁,但她可是很贴心的。知道姜启贤身体不适,她准比谁都紧张,非把他押回房好好睡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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