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来时,刚好瞧见这一幕。

这脸,一下子拉长。

双眼阴沉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磨牙。

林九娘这女人,还真的是好样的,一个晚上而已,就在这牢房混成了老大。

还被放出来,坐着喝茶。

看来,他对他们真的是太好了。

李邵阳叫苦。

瞧见他们还在热烈讨伐着钱家,丝毫没注意到主子的到来,连忙干咳了一下:

“都在干嘛呢?

没瞧见三皇子来了吗?”

这话一出,众人身体一僵,立即纷纷站好,不敢再说话。

而林九娘这边,二话不说,立即搁下茶杯,快速朝自己的牢房走去,然后还很贴心地把锁给锁上。

所有的动作,干脆利落,一步到位。

秦越一脸呆滞,这女人。

有用吗?

冰冷如淬了冰渣子似的双眼,扫了旁边战战兢兢的狱卒们一眼,这才抬脚朝林九娘走去。

“林九娘,本宫还真是小瞧了你。

一个晚上,就把这里的人给收买了。”

“收买?”林九娘摇头,“我穷又小气,可舍不得花钱收买人。”

秦越笑得很冷,“来人,一人五十板子。”

他话一落,他带来的亲卫立即如狼似虎地冲上来,按着那四个狱卒,啪啪的就打了下去。

林九娘瞳孔微缩,猛抬头:

“三皇子,你过分了!”

“本宫杀了他们,也没人敢说个不字,”秦越一脸狰狞冷酷。

林九娘冷着脸,心知自己越为他们求情,秦越这疯子,怕是更狠。

瞧了他一眼,转身走到角落处坐下。

“很不服?”秦越冷笑:

“林九娘,落入本宫手中,你还想完整的从这里走出去?”

林九娘伸了个懒腰,“你说呢?”

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想严刑逼供,还是屈打成招,有什么招数,尽管上。

我就一句话,我是冤枉的。

钱信志被杀当晚,我和苏清婉、林俐睡一个火炕上,我若外出杀人,她们会不知道?

还有,杀人,人证物证呢?

总得有一个吧?你啥都拿不出来,就说我杀人了,过分了点。”

秦越自然知道她不会轻易承认,当下直接亮出了那块被火烧过的玉佩,双眼闪过一抹让人看不懂的光泽:

“这是你的东西吧?”

林九娘嘴角轻勾,就知道是这玩意。

当下缓缓地从怀里也掏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