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扶着安室透一路仓皇地往约定的汇合地点赶。

“还行吗,波本?再坚持一下,快到了……”基安蒂看着因为失血脸色十分难看的安室透,皱了皱眉。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放心,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死在这里的……”安室透喃喃道。

这话就像是激发了什么fg,刚说完,两人就被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黑色针织帽,额角露出几缕卷曲的刘海。

“黑麦威士忌?!!”基安蒂失声叫道,但随后立刻改口,“不,f的赤井秀一!”

刚刚还十分虚弱的安室透,此刻就像是有了无穷的力气,他努力站得笔直,收回被基安蒂架着的左胳膊,掏出手枪对准赤井秀一。

一旁的基安蒂也连忙掏枪跟着瞄准。

赤井秀一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安室透的伤势。

“我一直在想方设法找到你,杀掉你,没想到你竟然就这样忽然出现了,这算是惊喜吗?

还是说……因为我受伤了,所以才有恃无恐地出现在我面前?”

安室透问完,见对方沉默不语,扣在扳机上的手指缓缓用力,就在这时,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响起。

“看样子我的伪装还算过得去。”

“琴酒?”基安蒂愣住了。

易容成赤井秀一的琴酒微微转头,打量了她两眼,“是我。”

安室透眯着眼睛,依旧盯着他,“我可不记得琴酒会做这种伪装他人的事情,也许是赤井秀一用了琴酒的声音。”

“不愧是波本,足够谨慎,不过我可以作证,他的确是琴酒。”贝尔摩德人还没现身,声音先从转角处先一步到了。

“他可是很讨厌易容的,只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暴露了样貌,不得不接受了我的提议。”

安室透转头看向贝尔摩德,“也就是你之前所说的代价?”

“代价不光是这个……”贝尔摩德笑着摇摇头,没继续说,转而也看了看安室透和基安蒂的伤势。

“你们……还真是狼狈,对方有那么强?”

这时候科恩也赶到了,他的腰间也有一个简单包扎的绷带,上面血色早就晕染开。

“全部受伤了……”贝尔摩德一脸不解,“你们被公安堵住了?”

基安蒂眼底重新浮现出一丝惊恐,脸色发白地摇摇头,艰难道:“没有,只有对方一个人。”

“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琴酒没盘问,贝尔摩德倒是先开始问,基安蒂顿时不爽了,本身她就对贝尔摩德不感冒。

“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怀疑我们吗?”

“经过我已经看到了,不用问了。”琴酒终于开口,“贝尔摩德,钱拿到了吗?不要告诉我你那边也失败了,我允许你做些私事可不是你放肆的理由。”

贝尔摩德掏出一把钥匙抛给琴酒,“她搞了点小花招,不过没什么用,我已经去确认过了,钱在,你拿去做经费吧。”

琴酒收好钥匙,又冷着脸警告道:“到此为止,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

贝尔摩德似笑非笑地道:“看样子,那只猫咪在你心里还真是够重要的,放心,我不会私自对她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