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安帝投过来打量的眼神,徐聿则回了一副我的人我护着的表情。

安帝翻了个白眼,让自己别动怒,动怒没好处。

秦越很快就回来了。

他带回来了五六个人,以及一些东西。

韩栋在看到其中一人时,神色剧变,他怎么活着?

青山不是说这些人都处理了吗?

证据加证人,成功让安帝的脸色再次起了变化。

他没想到韩青山竟这般大胆,竟敢草菅人命。

想发怒,但看到韩栋那可怜的样子,又忍不住憋了回去,毕竟是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人。

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够他难受的了。

深呼吸一口气,“韩青山罪该死。”

“皇上,”韩栋凄惨地喊了一声,老泪流了下来。

安帝眼神不悦地瞪了他一眼,继续道:

“但韩青山于大业有功,且是朝廷命官,他有罪也该由朝廷来判,而不是由林九娘你来判。

倘若人人都如你这般,大业怕是早乱了套。

为了以儆效尤,朕判你流放庆州十年,三日后出发!

林九娘,可服!”

他现在就想远远地把这女人给打发了,眼不见为净。

庆州,是大业最远,最是苦寒之地,到了庆州,看她还怎么兴风作浪。

而且十年!

安帝嘴角轻勾,十年,她都熬成了婆,谁还眼瞎看得上她?

“老头,”秦越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皇上,臣申请镇守庆州,”徐聿一脸淡漠的开口道。

安帝黑了脸,威胁他?

就为了一个女人?

拳头紧握,深呼吸一口气,眼神落到林九娘身上,咬牙切齿道,“驳回。”

“民女不服,”林九娘站直了身体。

流放庆州?

冷嗤!

别以为她不知道庆州是谁的地盘。

韩栋的地盘。

流放庆州,不就是想让韩栋弄死自己吗?

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幸好,她早有准备。

冷笑,伸手朝袖袋里伸去。

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