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女人要不要这么刚!

还有,这般孟浪,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安帝被气了个不行,愤怒地站了起来,吩咐秦越主持现场后,愤然离席。

再呆下去,他肯定会被气死。

秦雪莹幽怨的眼神底下闪过一抹暗芒,随即掩脸离去。

瞧见徐聿傻乎乎地看着自己,林九娘挑眉,难得他表情这么蠢。

伸手掐了下他的脸:

“醒了。”

徐聿回过神来,抓住她的手,眼神炙热地看着她,声音暗哑:

“你……为什么这么说?”

林九娘轻笑,“傻子。

怎么,就允许你护我,就不准我护你?

你不想我受委屈,同样我也不想你受委屈。”

说着,伸手戳了下他的胸口。

随即嫌弃缩回自己的手,真硬。

抬头,一脸霸道,“徐聿,记住了,以后只能我欺负你,别人都不能欺负你。

因为,你是我的男人。”

徐聿强压着翻腾的感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好!”

暗哑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味道。

从来没人跟他说过这些话,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护着别人,不让他们受委屈。

这女人每次都让他感动。

“为了不让别人看到你哭鼻子,咱们走吧。”林九娘摇头。

安帝这老头走了,现在走,没人会说话了吧。

“嗯!”

徐聿发出了个单音,但在她转身时,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握。

她是一个女人,敢这般公开为他。

他一个男人,更不能让任何人看她的笑话。

他的认定的人,就算是豁出命去,他也要护着她的安全。

瞧着两人交缠的手,林九娘莞尔,这傲娇不服输的男人。

任由他拉着自己朝大殿门外走去。

好吧,这宣布所有权的感觉,真好。

“燕王,一个整天在外抛头露面,跟男人眉来眼去不守妇道的老女人,有什么好的?你放弃大业的矜贵的贵女,就选这样的一个女人?”忍了一晚上的白丹雪,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瞧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大声说道。

她嫉妒。

她贵为一国公主,他对自己不屑一顾。

却又对一个乡下来,且生过几个孩子的下堂妇情有独钟,这让她情何以堪?

看着他为这下堂妇所做的一切,她怎么可能不嫉妒。

“丹雪公主,”石破天冷着脸,“你喝多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说着,示意丫鬟把人给带下去。

然后抱歉地看向徐聿两人,但不等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