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低着头跟在最后面。

进了是寮房,长公主坐在榻上,坠儿则立在一个屏风后面,规规矩矩的站着。

长公主笑了一声,说道:“小子从将军府跑来护国寺也受累了,陈嬷嬷,为他搬个椅子吧。”

坠儿连忙道:“谢公主抬爱,奴不敢。”

陈嬷嬷为坠儿搬了个椅子,让他坐下:“公主让你坐,你就坐。”

坠儿年纪小,性子活泼,跟长公主道了谢,又跟陈嬷嬷道了谢,这才坐下。

长公主展开信件,很快看完,看完后,脸色却很是难看。

“啪!”的一声,长公主一巴掌拍在榻上,怒道:“这个顾景安,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跑到将军府闹事。”

坠儿道:“当时他嚣张得很呢,还以林家女婿自称,口口声声说我家姑娘定会与他和好如初,福伯怕他还有后招,所以让奴将这封信件亲自送到殿下的手上。”

长公主点点头,说道:“幸好府中还有老管家坐镇,你回去跟老管家说,他信中所说,本宫自会办到。”

坠儿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在地上给长公主磕头:“多谢长公主。”

长公主对陈嬷嬷说:“时间不早了,给他找间寮房住下吧。”

坠儿连忙道:“不敢劳烦长公主,奴还要回去复命呢,否则一夜未归,怕父母跟福伯担忧。”

长公主点点头,又吩咐陈嬷嬷:“那就派个侍卫送他下山,再给他在山下租辆马车。”

坠儿再次叩首:“谢长公主。”

等坠儿离开,长公主身旁的女官才道:“殿下,臣今日也得到了一些关于靖安伯府的消息。”

长公主没说话,女官继续道,“那顾景安娶的新妇,就是那位玲珑县主,她逃了。

她不仅逃了,还把靖安伯府所有的钱财席卷一空,连顾家的老宅,都被她给当给了当铺。”

听到这么炸裂的消息,连长公主这种向来波澜不惊的人都吃了一惊。

长公主:“逃了?”

女官点头:“正是。”

长公主说:“可查清楚,为何逃?”

女官小声道:“顾景安放出的消息是与情郎私奔,至于真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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