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侠客与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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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尤州尉的逼问,燕双鹰并没有慌乱,那女子轻笑了几声,然后平静地说道:“尤州尉此言差矣,他们这样说是毫无根据的。让她拿出一点更为确凿的证据吧!”
“那她就现在告诉他们吧,和常年轻三有联系的并不是余悸本人,而是余悸手下的那些府丁。现在就应该将余悸庄园中的府丁全部抓来,让常年轻三在公堂上指认对质。她相信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尤铜的耳朵微微动了动,那女子没想到燕双鹰思维如此敏捷,竟然立刻提出了相关的证据。而余悸和其他侠客则是面如土色,显得极为沮丧。
尤铜似乎并不准备就这样认输,那女子眼神一转,正想要下令让侠客去抓捕余悸庄园中的府丁,却被燕双鹰伸手拦住了。
“尤州尉请稍等,现在余悸和她都被带到这里,恐怕那名府丁已经被他们众人草率处理了,没有人知道他现在藏身于边云州的哪个角落。为了节省尤州尉的精力,我这里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说到这里,燕双鹰直接拿出一块金牌,展示在众侠客面前,指着这块油亮的牌子。余悸和其他侠客的脑海中瞬间响起了轰鸣声,那女子站起身来,颤抖着手指指向燕双鹰。
“燕双鹰,他们怎么可能会有我们家族特制的金牌!”
然而燕双鹰只是淡淡地望着余悸:“余掌柜的听力应该没问题,这确实不是你们家族特制的腰牌,上面还刻着你们家族的姓氏。整个边云州似乎不仅仅只有你们家族的人,而且我看这块腰牌的持有者,似乎并不是你们家族中的普通侠客。”
余悸和他的侠客们如同遭受了当头一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这块腰牌确实非同寻常,甚至在众多府家中也极为罕见。拥有这块腰牌的不仅仅是千名侠客,甚至还包括那女子的孙子余绶。
然而,余绶的腰牌怎么会在燕双鹰的手中呢?那女子心中自然有所猜想。当初燕双鹰在秋香楼,直接将余绶置于困境,余绶当晚愤怒至极,立刻带领侠客对燕双鹰进行了一系列的报复。但在那次冲突中,燕双鹰巧妙地从那女子身上取下了腰间的玉牌,然后将其塞入自己的怀中,这个举动让旁人难以察觉。
燕双鹰拿起这块腰牌,那女子的神情变得复杂。她知道虽然常年轻三接受了余悸交给她的任务,但她也担心余悸会过河拆桥。因此,她并未在余悸面前轻易退让,而是让余悸拿出一封信物作为保证。于是,余悸派遣侠客将这块腰牌送到了那女子的脚下。
段州令询问常年轻三是否确有此事,常年轻三已经被折磨得意志消沉,那女子随意地点了点头,表示确实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尤铜抚摸着这块玉牌,没有等常年轻三开口,那女子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虽不是万事通,但说话总要有依据,不可能无的放矢。她虽然不得不归咎于余悸的过错,但此刻她根本找不到确凿的理由。
如今的情况确实不妙,侠客和证物都不在,余悸感觉那女子仿佛掉入了深渊,无法再爬上来。那女子此刻很想找燕双鹰拼命,但当她看到燕双鹰那冷漠无波的眼神时,她心中的怒火又不知该往何处发泄。
余悸这下似乎已经输了,燕双鹰心中也终于舒了一口气。虽然那女子的做法并非阴谋,更不是什么深不可测的诡计,但燕双鹰从很早开始就逐步部署,环环相扣,最终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或许按照元末时期的道府思想来评判,燕双鹰的所作所为简直可以说是疯狂,罪行不可饶恕。但燕双鹰自己却认为,那女子的这种行为,也是出于无奈。
回想当年,燕双鹰也并非总是夜夜笙歌。然而,经历了世间的风霜雨雪,尝尽了人间百味,她终于学会了如何保全自己。
当她初来乍到这个世界时,并未想过要将茶楼经营得在边云州独树一帜。她本可以与余悸一同经营边云州的茶楼,但余悸过于贪婪,总想着不劳而获,企图夺取燕双鹰手中的配方。他甚至恶语相向,质问燕双鹰为何不交出配方。
对于这种无理的要求,燕双鹰自然不会理睬。既然燕双鹰已经打算硬碰硬,那么她就不会去选择妥协。
后来,余悸竟然找来侠客冤枉燕双鹰,让她差点陷入无法挽回的困境。接着,他又派人到燕双鹰的地盘捣乱,不断骚扰她的生意。现在,他又派常年轻三去暗中破坏。虽然这些阴谋都被及时揭露并粉碎,但正如俗话所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燕双鹰知道自己并非所谓的智者,因此她的失误肯定更多。如果继续让余悸这样玩弄于股掌之间,恐怕她的头脑真的要搬家了。
因此,在那时,燕双鹰已经下定决心,她要余悸遵守公平竞争的原则。如果余悸继续玩弄阴谋诡计,燕双鹰就会将其彻底击败。她深信一个道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决定今晚就要将余悸彻底击败,不让其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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