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顾玄根本不知道他与此事有什么关系,只觉得身上的伤痛以自己能够感觉到的度在快消退着,顾玄不禁啧啧称奇,心道这位赵大人给的药丸实在神奇,这么快自己的伤就好了大半,都能下地随意活动了吧,殊不知虽然这赵大人给的药确实有效,但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是普通人的身体,经阳歌九章洗涤过的身体,已经开始向琉璃身转化了,他现在还只是起步,如若阳歌九章修炼有成,任何损伤瞬间可愈,现在这种殴打伤,对于将来的琉璃身来讲,实在是牛刀小试而已。

顾玄正在胡思乱想,赵得利赵大人快走了进来,说:“小兄弟,可好些了吗?我把你的洞箫取来了,你看现在能不能吹上一吹让我听听?”顾玄马上起身道:“您这药真好使,我都快好了,这药一定很珍贵吧?我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报答你了!”赵得利听了感觉,心底暗暗吃惊,他知道这药确实有些疗效,但这么重的跌打伤,现在好得几乎可以行动自如,怎么可能?心里虽然思绪纷杂,但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现出来,淡淡说道:“不妨事,只要你能好,我就放心了。”说罢,便帮扶着顾玄坐了起来,顾玄伸手取来洞箫,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不会什么箫曲,我只是自己胡乱吹的,当时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就随便吹了出来,你听听就是了。”说着,拿起洞箫,举到嘴边,嘬起嘴唇,呜呜咽咽地吹了起来。

赵得利听了半晌,感觉不对,说:“小兄弟,你现在吹的好像与昨晚吹的不太一样啊,曲调有些相似,但就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好像不是同一个人吹出来的一样。昨晚的曲子声震九天,绕梁不绝,让人浑不知从何而来,而你现在所吹,只是很普通的一曲调而已。”

顾玄也觉得奇怪,刚才虽然尽量依着昨晚吹的曲调在吹,但脑中却没有了那些意像,只是单纯地把曲子吹了一遍,似乎与自己以前吹的的顾氏小曲没有什么两样。他抓了抓头皮,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之间,脑中灵光一闪,莫非是那个阳歌九章?他想到此,开始默念起来:“清韵阳歌梵,飘飘彻十方。青青万卉耀,携我造九重。西弦抗音调,感悟东王公。元洞启运,始阳萌万芽。和风振琼条,高林耀云罗。句芒劝植善,日羽焕东遐。仙贤游玄圃,飞梵起瑶笳。控景太霞室,齐轮九天庭。众仙抗飞梵,阳歌时流声。”体内的气机随着他的诵读又开始缓缓地运转起来,两遍之后,体内的气机猛然从口中喷涌而出,一声震天长啸如虎啸龙吟一般从顾玄口中出,顾玄把洞箫迅拿到唇边,开始吹奏起来:“吸至精之滋熙兮,稟苍色之润坚。感阴阳之变化兮,附性命乎皇天。翔风萧萧而径其末兮,回江流川而溉其山。扬素波而挥连珠兮,声礚礚而澍渊。朝露清泠而陨其侧兮,玉液浸润而承其…………

一曲终了,顾玄才从刚才玄妙的境地中醒悟过来,却见赵得利与赵龙两人已经呆立于一旁,已经痴痴傻傻,仿佛如入梦中,看见了朝露清泉,长风碧波诸多天上美景,不愿醒来,只到顾玄大喝了好几声,才从美梦中醒了过来,赵得利看着顾玄激动不已:“是你,就是你,终于让我找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