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此人,鹿鸣好像有印象,毕竟陆明和她鹿鸣两个字算是谐音,当初在天门的时候就因为谐音两字颇有缘分,所以她才注意到这男人。

【没想到是他,天门的叛徒怎么会和苏晚在一起?他不是已经消失三年了吗?】

时宴回复。

【三年前陆明为了女人叛逃国外的事整个天门都知道,难道苏晚就是陆明那对象?毕竟苏晚也是出国三年。】

鹿鸣眉头一蹙,随即展开。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我会试探苏晚,至于苏溪你帮我约好了吗?】

时宴:【约好了,晚上七点在你楼下茶室。】

丢下手机,鹿鸣起身,拿起大衣穿上,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电梯在维修,她走得楼梯,只是途径楼梯口的时候被一道重力给压住,宽阔的肩膀堵住她的胸口,下意识她抬起手就要朝着他的头顶打去,还好他熟悉的气息让她回神。

收回了手,不然她会武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薄烬焱凉薄的唇上勾起一丝笑,他把怀中的女人紧紧按在墙上,长腿前后交叉,高挺的鼻梁就在她的眼前,那逆天长睫毛似乎能戳到她的额头,双眸酝酿了很久的暗沉变成一道暧昧的光。

鹿鸣恼怒的看着他,“薄烬焱,你要死了吗?大清早发情。”

“说话不要这么难听。”

“本来就是,滚开。”

想推开他,可这死男人整个身体都压迫着她,又被他某些不要脸的地方给刺激着,她全身都在发软。

“别动!”

“不发情,你来这里干嘛?”

“昨晚是你让我妈去酒吧接我的?”

“不然呢?难道你还指望我这个孕妇把你弄回来,伤了我孩子你能负责?”

“鹿鸣,你差点害死我了,你可知道我妈让谁接我回的家?”

鹿鸣一把推开他,抱着胸靠在墙上,“知道,不就是苏晚吗?这热搜轰炸的我都麻木了。”

见她说的淡定,一点吃醋和在乎的意味都没有,薄烬焱有些烦躁,他指着自己喉结上的红痕道:“看你做得好事。”

“哟!看来昨晚你们挺激烈的,也得亏是盛世华庭的床,质量杠杠的,不然这地板都得被你们凿穿。”

“鹿鸣!”薄烬焱气得不轻,这女人不但不吃醋,还一脸嘲讽样,关键这嘲讽的样子浓浓都是嫌弃,她给他一种巴不得自己被人睡了的感觉。

“没事的话,我要出去了。”

薄烬焱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靠在墙壁上,一脸受伤道:“我昨晚差点被苏晚给玷污了,你就没有一点感觉?”

“有!”

薄烬焱一喜,反改霸总的人设,期待道:“什么感觉?”

“还能下床,要不挂个生殖科看看,我给你钱。”

说着,她一鼓作气掏出手机给他转了个250过去。

“钱给你了,别谢我,主要是你以前跟我在一起太卖力表现自己,以至于伤到根基了,所以现在活计不好也理解。”

话落,她哼着小曲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