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欺负的伙计们心中充满了不甘,他们认为自己并没有犯错,不明白轿舞为何要对他们下手。更何况轿舞与这些女子并非同龄,在这个乱世,在这个民风剽悍的时代,年轻人血气方刚,一言不合便拔斧相向,这样的情况并不罕见。

两名伙计似乎已经被轿舞的鞭打疼得无法忍受,心中的怒火和不平让他们撸起袖子,准备向轿舞走去。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接近时,突然从旁伸出一只强有力的铜腕,直接抓住了他们的肩膀,猛地一摔,将他们重重地摔倒在地,摔得他们头晕目眩。

“好家伙,这些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还敢反抗!他们能每夜拿着武器,是谁给他们的资格?现在居然还敢反抗,如果不老实点,就别想离开!”狮的脾气本就火爆,他直接将这些伙计摔倒在地,仍觉得不解气,又用膝盖猛踢他们的身体,让他们痛苦地叫唤不止。

轿舞和轿舞手下的最强者静静地站在这里,周围的侠客们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巴,心中升起了几分胆怯。毕竟,他们并不想成为那些被轿舞欺负的侠客。

此时,燕双鹰缓缓地从屋中走了出来。他看了看地上痛苦呻吟的那两名伙计,对狮使了个眼色。狮立刻心领神会,找来一根粗麻绳,将那两名女子牢牢绑住,然后掀开帘子,将她们扔了出去。

那两名伙计挣扎着站起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狮那温柔中带着狠厉的目光让他们闭上了嘴。

“从现在开始,她们这两个侠客自由了,轿舞也不敢再无缘无故地欺负她们。如果她们再像刚才那样,她们可以报官抓她。但她们与轿舞在这座小宅子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她们现在可以自由选择去留,总之,她们能离开这里就好。”

说着,狮猛地一拍,松松地拉下了小帘。

原本在院子里聚集的伙计们对这一幕还有些不服气,但当那群女子听到那清脆的帘子关闭声时,她们的眼神中不禁泛起了波澜。她们心里明白,虽然退让并不甘心,但在这件事情发生时,她们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仿佛那两名被踢入帘子的伙计,她们失去了一些无关紧要却又难以割舍的东西。

狮回到了原位,而轿舞则站在燕双鹰的身旁。燕双鹰听了众侠客的议论,随后淡然地说:“相信各位也不知道她为何要去做那件事,我无意去查清楚,她那夜烈茶的秘方究竟是被谁泄露了出去。”

燕双鹰的话音刚落,底下的一个伙计脸色就变了。虽然大多数侠客还能保持镇定,但他们的眼神开始不安地游移。这些侠客显然心中有事,他们中没有人记得自己曾经与旁人谈论过关于夜烈茶的制作配方,但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似乎在不经意间透露了一些关于夜烈茶的信息,他们担心这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众侠客的心思似乎都被燕双鹰看透了,他们中没有人有确凿的感觉,似乎谁都有可能是泄露秘密的罪魁祸首,因此谁也不敢轻易承认。燕双鹰将这些侠客的神色尽收眼底,淡然一笑,对众人说道:“其实你们不必在那里猜疑,我知道该责罚谁。”

燕双鹰这话一出,众侠客更加惊惧,他们的神色变得更加慌张,生怕燕双鹰已经猜出了是自己泄露了秘密。燕双鹰并不理会那些女子侠客的猜测,直接下令让轿舞立刻停下。

听到轿舞那雷厉风行的行动,众侠客的心更加紧张起来。毕竟,轿舞确实是个狠角色,他的威名早已深入人心。轿舞曾经跟随那位女子侠客的父亲,为其效命,他的武艺和决心都让人敬畏。即使那位女侠客的父亲已经不在了,她仍然每月坚持练习父亲传授的武艺,因此若论基本功,轿舞在这里可谓是无人能敌。刚才轿舞那雷厉风行的举动,更是让众侠客记忆犹新。

轿舞的举动让众侠客目瞪口呆,只见他搬过一张椅子,毫不犹豫地将奉云按倒在其上。众侠客还没来得及反应,轿舞便没有和那位女子多说什么,直接抬起手来,猛地挥鞭抽打在女子的背部。

奉云痛得惨叫连连,试图挣扎站起,但轿舞不容她有任何机会,一膝将她踢翻在地。接着,轿舞继续挥鞭猛抽,一共八次,直到奉云背部布满伤痕,他才停下了脚下的动作。

奉云的惨叫和鞭打声连连响起,狮想要上前阻止轿舞,却被燕双鹰挡在了身后。

“小,小弟……”狮想要说些什么,但当他感受到燕双鹰那冷冽的目光时,便自觉地闭上了嘴巴,转过头去不再关注这边的情形。

那些做仆的伙计们也都惊呆了,女侠客们都知道奉云和燕双鹰从小一起长大,就算燕双鹰想要立威,也不至于对奉云下此重手,更不会只是做做样子。然而,奉云背部的道道鞭痕,却是实实在在的打击。众伙计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次燕双鹰并没有假装,他对奉云都能下此狠手,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当轿舞连续八鞭挥完之后,奉云趴在椅子下,泪流满面,脸色苍白,那女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燕双鹰缓缓走到轿舞身边,直接从轿舞手中接过那根鞭子,蹲下身来,对奉云说道:“这与轿舞无关,不是她让你受此折磨。即使没有轿舞,你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狮子不会轻易下令,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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