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问题,她知道她对凌萧并没有那种特别的感觉。

萧萧继续说道:“晚晚,你不要勉强自己。如果你不喜欢凌萧,就不要嫁给他。如果你只是为了感激他而嫁给他,那对你们两个人都不公平。你要考虑清楚,你想要的是什么?”

陆晚晚陷入了沉思。她想要的是什么呢?她曾经以为自己想要的是傅寒星的爱和关注,但是现在看来,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她现在想要的是什么呢?

她想要的是一个温暖的家,一个爱她的人,一个能够陪伴她一生的人。她不想再孤单地生活下去,不想再被人欺负,不想再被人忽视。她想要的是一份真正的爱情,而不是感激或者责任。

她抬起头,看着萧萧,说道:“萧萧,我对凌萧没有那种特别的感觉,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他。我只知道他对我很好,很照顾我,很关心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

萧萧握住了陆晚晚的手,说道:“晚晚,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你要相信自己的感觉,相信自己的心。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凌萧,就不要勉强自己。如果你只是为了感激他而嫁给他,那对你们两个人都不公平。你要考虑清楚。”

“可是晚晚你这样做对凌萧不公平,你只是把他当归宿,他把你当唯一和爱人,晚晚你不能这样自私。”萧萧继续补充道。

“都说日久生情,也许哪天我会爱上凌萧。”陆晚晚叹了一口气,天真的说道。

“晚晚你要不要和他见一面,把一切都说开,不论你们以后怎样,至少你能全心全意投入到和凌萧的感情里。”萧萧转头看向陆晚晚,一脸认真的说。

“不用了,萧萧,我和他现在的关系,很容易让人误解的,到时候会越描越黑的。”陆晚晚无力地摇了摇头。

一个主意在萧萧的脑海里萌生,翌日,萧萧独自去傅氏集团找到傅寒星。

刚到大厅时,就被前台小姐姐拦下,“这位小姐,你找谁?有预约吗?”

“找你们总裁,傅……傅寒星,预约?什么预约?”萧萧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姐,没有预约,见不了傅总裁。”前台小姐姐客套而礼貌地说着。

这时,萧萧看见傅寒星和秦风从电梯里出来,她立马拦住傅寒星,却被眼疾手快的秦风挡住了。

“傅先生,我们见过,我是陆晚晚的朋友,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最多耽误你十分钟,这关系到你后半辈子的幸福。”

傅寒星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愣了愣,没有理会,继续迈着长腿往前走。

“傅先生,其实晚晚和凌萧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傅寒星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怔怔地看着她。

秦风心领神会自家总裁的意思,客气地指着前方说,“这位小姐,请跟我来。”

车上,萧萧动情地说着,“我不知道你和晚晚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是你知道晚晚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她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在房间里拿着笔画你的画像,边画边哭,后来我看见纸上的泪痕才知道的,陆晚晚她心里一直有你,她画了很多,以至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她画中的人,也是她日思所想的人。”

傅寒星十分震惊,陆晚晚为什么要口是心非,“那她为什么会和凌萧在一起,还同居三年,而且现在他们马上也要结婚了。”他一字一句地说着,犹如锥心之痛。

“这都是误会,在国外的别墅不是他们两人同居,确切的说是我们三人住在一起的,当时凌萧见晚晚居无定所,就以要让她随时教我中为由,营造语言环境,让晚晚搬过来一起住的,至于在傅家共处一室,是因为凌萧见傅老爷子时日不多让晚晚假扮他女友,房间是凌萧母亲安排的。”

一切的一切都解释的通,傅寒星如释重负,心里一波三折。

“晚晚她很善良,她不愿意破坏你的家庭,她不希望你的儿子没有父亲,所以她一直不敢面对你的感情,她一直在克制、隐忍、压抑。”

“她不是说她从来没有爱过我吗?”傅寒星双手握紧方向盘,对于陆晚晚说的这句话他很在意。

“晚晚当时是故意说给沈梦听的,哪知道被你听见了……晚晚她一直有个心结就是她爸爸的死和你有关……”萧萧解释道。

“你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傅寒星狐疑地看着萧萧。

“其实也是为了我自己,我喜欢凌萧,一直都喜欢,我想为自己争取争取,我不想留下遗憾,晚晚她不爱凌萧,这样对他不公平;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看得出来你们之间还有爱,晚晚是我老师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晚晚错过他此生的挚爱。”萧萧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娓娓道来。

萧萧的话一直在傅寒星的耳边回荡。他决定要为自己而活。一个外国女孩子为了喜欢的人都可以这样勇敢,他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岂有退缩的道理。

他随即打了一通电话给秦风,让他拟了一份协议。

夜幕降临,别墅的灯光温暖而柔和,透过窗棂,投射出漂亮的光影。此刻,无论是品一杯香槟,还是读一本,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傅寒星的别墅里,沈梦正陪着儿子果果玩游戏,看见傅寒星回来,沈梦满脸笑容,含情脉脉地打着招呼,“寒星你回来啦?”

“爸爸,爸爸……”果果跌跌撞撞地跑向傅寒星。

傅寒星一把抱起果果,亲亲他的小脸蛋,“宝贝,有没有想爸爸?”

果果奶声奶气地回答:“想,爸爸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傅寒星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巧克力,递给果果。果果开心地接过巧克力,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谢谢爸爸。”

“果果去玩吧。”傅寒星揉了揉果果的脑袋,感到有些惭愧,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儿子,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他淡淡地对沈梦说,“待会来房,我有事和你说。”

不明所以的沈梦心中一喜,“好,等果果睡着了,我来房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