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行礼过

后,秦月夕果断转身,走到雪兔马前,牵着缰绳一跃而上。

雪兔马站在队伍的最前端,驮着秦月夕扬起脖子一声嘶鸣。

随后四个马蹄迈开步伐,踩着官道快步离开。

头部的雪兔马一走,后面的几辆大马车和拉货的平板车也陆续离开。

两队穿着紧身劲装护卫服侍的暗卫们各自骑着棕色的马驹,围在车队两边跟着。

其余一些鲁国公府出来的婆子小厮,则坐在拉货平板车,或者是马车的车辕上。

行车队伍走的不急不缓,不一会儿就在顾母等人的注视下消失在了顾家老宅的门口。

行车队伍经过顾家村村子中央的一颗大槐树下的时候,那些早起端着小板凳在树下叙话聊天的一些村子里的媳妇婆子也都看到了车队的离开。

等车队走远后,这些婶子互相对视一眼,小声议论。

“看来这顾府来的贵客是呆腻了,今天这样子,大车小车的拉着,估计是要回京啊。”

“呆腻了也正常,这个贵客可是京城里的正经门户的嫡女小姐,在京城住惯了,能在咱们这种小村落里住这么久,已经是难得了。”

“你们真的觉得,这贵客小姐是住腻歪了才走的?说

不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这才着急提前走的。你们忘记前几天顾家突然给宅子里的下人放假了?那指定是出事了!”

随着几个年轻媳妇在树下议论,前面的马车队伍也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了村子里的黄土道上。

……

此时此刻。

岳阳城。

一夜好眠。

虽然天色尚早,但顾梓晨之前习武练功,一向是习惯早起。

晨光还未洒进窗户里,顾梓晨就已经翻身起床,穿着单薄的中衣,随意取下挂在床头衣架上的天青色大氅,就端着水盆要出去打水洗脸。

原本这些琐事该是由子渡早起,过来准备好这些打水事宜的。

只是昨天他派子渡在医馆里守着伤者,估摸这子渡也是熬到后半夜才休息,便让子渡今天晚起,不必过来守着了。

单手拿这铜盆,顾梓晨走到客房的双开小木门前面,右手拉开其中的门板。

只听一声细微的吱呀开门声传来,紧接着一团烟粉色的东西就直接咚地一下顺着打开的房门滚进了屋子。

那东西撞到地上后,还咿呀叫了一声。

跟这痛叫声同时将响起的,还有顾梓晨惊讶的疑问声:“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