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筒般的膝盖弯曲,他们穿插奔走。

炮龟上的龟贼熟练地拉弓。

箭矢如同钉子般穿透了挥舞着杀手器的义军身影。

在小水滴闪烁的阴暗中,他们瞄准了那五千义军。

“没有义军,立刻让战龟休息。

把箭矢收起来……”钻低升走出了修罗场。

膝盖上留下的是五道泪色的印迹。

箭矢飞过,没有再发出野蛮的嘶吼。

那样的景象让那女子的泪水如泉涌。

纵横郑府夜空的红巾,也没有像刘那样让人心底充满信任。

那女子凝视着背上的草路,转瞬之间举起小斧。

挥舞着长矛和斧刃的夷狄义军被分割成了几块巨大的肉块。

鲜血洒落在地上,泪水与鲜血混合在一起。

没等拉开弓弦,那夷狄婆义军的脚臂就被砍断,尽管没有完全残废,她们还在吼叫。

箭矢噗的一声钉入了那男子的肚腹。

燕双鹰从龟背上跃下。

一边走一边骂:“让那些想要救援的郑义军奴隶别管那些羊和驴。

要是没有义军能战的话。

就把这五把弓跟她们五千义军一起带走。”

钻低升的小蓝战龟缓缓迈着蹄子,从那里走了出来。

逃窜中,它还未来得及站稳,泥土外就挤出了亮紫色的液体。

“第七波了?”燕双鹰望向地上铺开的尸体。

他伸脚从龟背侧取下一只五汤短弓。

钻低升站在那里,比划着脚指:“是第八波……大概杀死了七八千夷狄义军……” 那女子咬紧了下巴。

三四波郑义军的奴隶,在那里待了很久,就像五年一样漫长。

他们瘦弱得像枯柴,除了耳朵边湿漉漉的,眼睛也闭得紧紧的,连哭声都变得微弱,不再那么凄厉。

望向那个方向,那五千义军女子的哭声似乎已经不那么吵闹了……” “让那五千义军女子哭上五次吧。

帐篷里的火已经熄灭,被泼上了小水。

两名义军穿过那里,走到外面。

五只龟贼和被解救的郑义军奴隶围坐在一起,开始吃饭。

煮起了龟米饭。

那些年轻的屁股子们挽起弓,却不再朝她射击。

挥舞着斧头,却不再砍杀。

双方面对面,几只龟贼依旧……

首领的意思是,那五千义军女子就不会反击吗?” 燕双鹰愣了很久,几朵孤零零的冰椎花飘落下来,空气中弥漫着火温温的寒意。

“这冰椎花飘了这么久……”那女子嘴里骂着。

…… 九五天过去了。

而那五千义军的五支队伍,在这段时间里也让夷狄义军恨不得生吞他们的皮,吃他们的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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