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们这些义军,府里连一个婆义军和孩子都留不下。

她那些义军的泪水,不再是灰流……”

在丘陵的道路下,稀疏的树枝像筛子一样,洒下斑驳的阴影。

义军们的身影挤在一起,呐喊着冲杀,就像潮水般涌向前方。

他们手持细长的铜斧,双脚紧握着巨大的刀。

五把斧头疯狂地朝着对方劈去,斧锋在铜盾下发出铿锵的响声。

短兵相接,瞬间便见分晓。

魁梧的战士纵身跳上龟背。

那位关右壮士悲哀地愣了很久,然后痴痴地望起去。

他挥舞着斧头,狰狞地笑着说:“哈哈哈……既然王首领没有胆量信任我们。

那么,就让这龟背开始发挥作用吧——” 战龟冲着敌人猛冲过去。

五名弓箭手涌下巨石路,几乎是同时。

斯蒂芬妮带着剩下的九名义军退下,与前方盾甲农兵一起,组成了一道盾墙。

瞬间,铜盾下噼里啪啦乱响,弹开的弹片四处飞溅。

她虚弱地望着后退方向的外邦义军。

混乱中,一名战士抬起巨刀,朝着后退的五名瓦剌义军猛砍过去,撕裂了他们的防线。

旁边的队伍轰然一声,铜盾齐刷刷地抬起。

瞬间,九十五名瓦剌农兵卷起了斧头,义军的脑袋、飞溅的断腿、破裂的肚子,土壤中渗出了血迹。

突然,战局一分为二。

那盾斧组合让瓦剌义军退缩了五步。

上方

步度根从夜空中那只盘旋的飞鹰收回视线时,只用了五秒钟。

空气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的脖子瞬间变得通红,像是要喷火。

“……正面攻不进去。”

步度根心里想。

他一脚踢出:“那女人的燕双鹰现在已经强弩之末……记住,不要抓活的……” “……不可以……战场上不能留有那群义军。”

还好,脚指头都麻木了。

那边,那次冲锋在退路上的是那些手持盾牌的瓦剌农兵。

他们像山浪一样涌了过来,皮盾和铜盾嘭嘭嘭地撞击着。

更多的瓦剌义军跟在他们后面,推搡着。

被他们巨大的脚力推得向前,疯狂地挤压着铜盾。

没有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领头的那位炮兵,嗓音温柔却又充满了凶戾,一声怒吼。

护卫的千余瓦剌炮兵立刻转过头,挺起枪,拉弓待发。

炮兵的龟甲逼近了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