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下的女人嘶喊着,像是遇到鬼了一样,秦龙坐在地上往后退着,指着床底下,叫道:“有鬼!有鬼!”

吴铭也被秦龙的叫声吓了一跳,他弯腰掀起床单,看着床下,床下面传来一阵骚臭味,好像是尿壶碎了一样,黑暗中吴铭看到了床下面竟然有个人,他赶紧拿出口袋里的手电筒朝着床下照着。

床底的女人往里面缩着,叫道:“别杀我,别杀我!”

吴铭用手电筒照着那个女人,发现床下的女人竟然没有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像一头白猪一样,她蠕动着身子,缩在床下面,手电筒的光照着她睁不开眼,她用一手挡着胸口,另一只捂着脸,吴铭通过那个女人的身形,发现那女人竟然是个胖子,浑身一丝不挂。

“别怕,我们不杀你!”吴铭叫道。

那女人看着吴铭和秦龙两个人满脸污泥,浑身上下都是上,脸上也沾着污渍,根本看不清是人还是鬼,她大叫着,“别杀我,我是好人。”

吴铭轻声道:“你别怕,我们也不是坏人,我们是要饭的,想那几件衣服穿。”

那女人听到吴铭说自己是个乞丐,心中稍稍放松了,她停止了吼叫,睁开眼看着吴铭,道:“外面的东西你们随便拿,不是我的。”

吴铭叫道:“没事,你出来吧,我们不拿了。”

“不用不用,我不出去,你们那就行。”那女人蹬着腿往床底下缩。

吴铭笑了笑,道:“谢谢你,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才拿你们的东西,对不起!”

“没事没事,你们拿了东西就走吧,我不说,我绝对不向警察告发你们,求求你们也别伤害我。”那女人在求饶。

吴铭看见女人一头卷发,样子看起来快五十岁了,她肥硕的脸扭曲着,脸上带着恐惧,吴铭说道:“你出来吧,别躲在下面了,我们不伤害你。”

那女人缩着身子,摇摇头,道:“我不出去,我害怕。”

“别怕出来吧。”吴铭伸手想要拉那女人出来。

那女人恐惧地看着吴铭,忽然大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吴铭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他想钻进床下捂住那女人的嘴,那女人两条腿乱蹬着,嘴里不停地喊着救命,声音无比凄惨。

秦龙捂着耳朵忍受着那女人的叫声,忽然站起身来,双手抓着床板一下子把那张床掀了起来,吴铭原本探着身子在床下,忽然感到一阵明亮的光线照过来,他抬头看见秦龙站在自己身边,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

“别跟她说话了,让我弄死她算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秦龙摩拳擦掌想要冲向那个女人。

吴铭站起身来拦着秦龙,道:“别乱来,我们偷东西本身就是我们的错,你还想杀人灭口吗?我们不是土匪。”

秦龙一甩手,指着那女人的脑袋说道:“她听到了我们说的话,而且看到了我们的样子肯定会向警察告发的,我们不能留活口。”

“闭嘴!”吴铭呵斥着秦龙,“你胡说什么!”

秦龙被吴铭训斥得一言不发,转身背对着吴铭,独自生着闷气,吴铭低头看着那女人,道:“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不杀人的。”

那女人惊恐地看着吴铭,嘴里呜呜地啜泣着,不敢说话。

吴铭从地上拿起一件女式秋衣递给那女人,道:“穿上吧,有点冷。”

那女人不敢伸手接,只是惊恐地看着吴铭,吴铭走上前去把秋衣搭在女人的肩膀上,然后说道:“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那女人抬起头看着吴铭,脸上的老年斑在灯光下分外明显,吴铭看着那女人至少五十岁了,她的身材严重变形,看起来像个老寡妇一样,那女人缩在墙角看着吴铭,道:“你们拿东西就行,我不管,我什么都没看见。”

吴铭点点头,道:“没事的,我们就是想管你借点东西,我会给你钱的。”

“不用给钱,你随便拿就行。”那女人说道。

吴铭笑了笑,说道:“不行,我会给钱,你站起来吧,地上坐着凉。”

那女人看着吴铭脸上没有杀气,稍稍放松了警惕,他张开双手拿起那件秋衣准备穿上,吴铭看着那女人的胸口,**已经干瘪下垂,像两个茄子一样,**发黑,看起来无比恶心。

那女人把秋衣套在身上,然后站起身来,蹲在地上,吴铭看着那女人的下体竟然还夹着一个安全套,显然她正在跟一个男人进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那个男人吓跑了,所以她只好自己跺在床下。

吴铭把地上的拖鞋提给那个女人,道:“穿上吧,脚冷!”

那女人挪动着身子穿上拖鞋,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