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咎由自取!不就是一个女人,睡了就睡了,什么弓虽女干,不过就是她们用来敲诈勒索的手段罢了。”

这样的事情,她之前不知道替陆禹城摆平过多少,早就驾轻就熟。

“禹城有今天,你功不可没!”陆老夫人闻言,顿时面色铁青,“不知天高地厚,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便拂袖而去。

白霜霜气得跺了跺脚,但现在陆禹城还是最重要的,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和他们陆家作对!

陆建成和白霜霜追着警车去了警局。

*

陆老夫人离开病房后,并未马上离开医院,而是找到了陆清婉。

得知差点侵犯许闻歌的人竟然是陆禹城,陆清婉也大为震惊:“什么,是禹城做的?真是混账东西!”

陆禹城虽然没有真正得逞,但许闻歌身心还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陆清婉也为她出具了验伤报告,是可以构成严重伤害罪名的。

如果碰到厉害点的律师的话,完全可以告到陆禹城坐牢为止。

“妈,但是你看这事大哥他们——”

“不用管他们,养不过父之过,禹城有今天,他们两都脱不了干系,这事儿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陆老夫人虽然痛心疾首,但也没有罔顾私情,“更何况那还是宁宁的闺蜜,哎,家门不幸啊。”

眼看着陆老夫人激动起来,陆清婉急忙劝道:“好了,妈,您别动怒了,身体要紧,既然警方都介入了,这事儿就交给警察去处理吧。”

*

得知陆禹城被警察带走后,许闻歌默默闭上了眼睛。

棠宁端着清粥站在病床边上,对许闻歌道:“闻歌,吃点东西吧,坏人肯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从昨晚到现在,许闻歌滴米未进,棠宁也很心疼。

“好。”许闻歌终于开口应道。

棠宁立刻把许闻歌的病床摇了起来。

“我自己来吧。”许闻歌接过棠宁手上的勺子道。

“好。”

门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棠宁道。

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聂廷深推门而入。

“聂医生。”棠宁站起来招呼了一声,看向许闻歌的目光却透着担忧。

但是许闻歌默不作声喝着粥,看起来并无异样。

“身体好些了吗?”聂廷深开口关心道。

许闻歌没做声。

“好多了,谢谢聂医生。”棠宁只好代为回答。

聂廷深认为许

闻歌可能不太想看到自己,便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棠宁送聂廷深出了病房门,聂廷深回头对棠宁说:“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聂医生,这事不怪你,你也别放在心上了,回头我劝劝她。”

“那你照顾她吧,我先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