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不怕女孩子撒娇傲娇,甚至任性,就怕女孩子一言不发毫不理睬,见到小笛这般傲娇做派,我心底自然已经十拿九稳了。

我又调笑逗乐了几句,然后略‘丧权辱国’的任凭小笛占占口头便宜,很快小笛还是跟着我出来一起坐在餐桌旁。

同时我也敲到沈思的房门说:“来吃饭。”

这样,虽然少了两位熟悉的佳人但餐桌又是坐满了四个人。

不过我实在搞不懂,小笛莫名的对郭云舒总是带有些‘敌意。’

这点小别扭还真不像之前小笛跟言与之间的拌嘴,而是有点冷淡的不想搭理。

真是女人之间的火药味。

而小笛对沈思则没太多感觉和反应,我真是想不通小笛怎么会莫名对郭云舒有那种类似危机感的感觉。

对此我实在是不想搀和,权当毫不知情,还是那个原则,女人之间的战斗我一个男人能避多远有多远。

很奇怪,不过还真有点后宫的感觉。

吃过饭,小笛与郭云舒很默契的都说有事要暂时离开,郭云舒说要回自己的房子重新收拾一番,小笛则说她父亲那边有事叫她。

我看了看她俩笑着说:“那行,正好你们还能顺路,我就不下去了。”

郭云舒倒是很有成熟气质的说道:“没关系,不用下来了。”

小笛的眼神就差要吃人了。

不过好歹小笛很给我留面子,并没有做些或者说些让我很难堪的话。

等到她们都离开,房间里只剩我与沈思。

沈思仍旧一副沉默无言的模样,给我的感觉似乎天塌了她都不会有什么在意的。

我看着餐桌说,“把东西收拾下去,餐具洗好,菜放到冰箱里。”

沈思按照吩咐老老实实的开始整理餐具,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脑海里则是想着接下来以及日后的行事方向。

随手翻开时政报纸看了看,上面的风声似乎又开始紧张了,不过这次似乎有些雷声大雨点小,并没有很重要的大老虎被整理。

事实上,凡是在体制内的人,没有几个完完全全一点事儿没犯过的人,谁也不敢让自己毫无隐蔽的暴露在透明的关注中,也没有谁敢拍着胸口说自己这辈子什么事都没犯过。

我觉得我是做不到,当自己已经站在金字塔顶尖拥有很大权势的时候,会不玩女人不找刺激。

太难了。

因为都是人。

有一位先贤前辈曾经亦说过‘人之初,性本恶。’

我丢开报纸打断了自己的思考,沈思也已经收拾利索站在我旁边低头不语。

她,也是个问题。

“上学,上到了几年级?”我仰在沙发上问道。

沈思低语道:“刚上高中。”

“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沈思抿着嘴儿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想做那个……”

“人尽可夫是吗?”我毫不留情的讽刺道:“可能你是用了些小聪明让自己免受被人用的厄运,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一来是因为你还没有完全发育好,二来是你的蛇头那批人都是鼠目寸光见钱眼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