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高干子弟绝对不会娶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静打发了身边围着的邻居。

她径直走到花衣男的身后。

“严勇!”

她刚喊出声,那个男人就正好回头。

看到他的容貌,静脸上的怒气戛然而止。

不是严勇,他不是严勇。

本来静一直以为救自己的人是严勇,对严勇还颇为感激。

直到她有一天看到严勇穿了一件,和那个凌辱她的男人一模一样的衣服,也就是眼前男人身上的同款。

静去质问严勇,那天严勇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正在气头上,当时没有犹豫就承认了。

他说那件事是他干得,就是他把静打晕关进地窖的,想送他进局子里,就快些动手,那模样嚣张极了!

静这才知道一切都是严勇自编自导,是他关得她,也是他放的她。

在地窖里的那个男人和严勇穿一样的衣服,所以强了她的人,也就是严勇。

但静还是没勇气让公安抓严勇,对比她丢了清白,她更害怕被人知道她被强。

蓝衣男人回头,见到静后,他的眼中闪着一种奇异的光彩。

“哟,这不是家的小女儿嘛,你找我儿子做什么?”

男人留着八字胡,中分头,一双鹰眸浑浊发黄。

他不是严勇,而是严勇的父亲严老大。

静皱眉:“谁说我是要找严勇了,我是来质问他的,他人呢?”

严老大轻笑:“他去省城打铁了,听说静你也在城里,你俩在城里这么长时间就没见过吗?”

“打铁?!”

静愣住,在她的印象里,和自家比邻而居的严家家庭条件很不错,甚至比自家还要过得宽裕。

严勇居然去了省城打铁?

打铁可是干苦力活,是最底层的活计,以严家的条件,严勇不至于要去做这个。

静回过神,突然笑了:“他也有今天,呵,最好打一辈子的铁翻不了身!”

严勇过得这么糟,这就是他害人的报应,静心中解气了很多。

严老大上下打量着静:

“不提我那个逆子了,我现在和严勇已经断绝了来往。

好些日子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省城的风水果然养人啊。”

静被夸,嘴角不由的翘起,她盯着严老大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