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和宿钺两相沉默。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关爵会被打成这个样子然后半身不遂地躺在这里?

周知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宿钺,咬了咬牙:“这就是你和我说对不起的缘故?”

宿钺摇了摇头,当真厚脸皮地说:“不是啊。”

周知当然知道不是啊!

只是事到如今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还是这么一副高高挂起的模样啊?

周知摇摇头:“算了,你也是为了我好。”

反正打的又不是她,原本她是想自己动手的,既然有人替她动了手,那她也省了气力。

“行了,这是你兄弟,你送他去医院吧。”

“那你呢?”

周知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你是他的”宿钺住口不说了。

周知挑眉:“他的什么?怎么不说了?”

周知和关爵既定的关系就摆在那里,可是宿钺不想说。

周知嗤笑,不甚在意。

反去挑逗他这个良家妇男,纤纤细指戳戳他的胸口,嘴角勾起:“怎么,你不是他的好兄弟吗?怎么这点小事都不愿意替嫂嫂做啊?”

不知是哪个词戳到宿钺的敏感点了,宿钺的脸登时红了起来,哪怕在黑暗周知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但她似乎打定主意,就这么静静欣赏起来了。

“他们在这儿干什么呢?”

不远处的黑暗里,保镖大哥盯着自家老板那副不争气的样子和周知勾着红唇像只大尾巴狼似的吃人模样,不禁出声询问一旁似乎看入神了的言沄沄。

言沄沄高深莫测:“这你就不懂了吧!”

保镖大哥摇了摇头,诚恳老实:“我还真不懂。”

“夫妻情趣啊这是!”

保镖大哥:“夫妻……情趣?”

可是他们老板没结婚啊……

言沄沄嫌弃地看了他仍是不解且震惊的模样,简直恨铁不成钢:“我就说你不懂了吧!”

保镖脖子一梗,不理解但死要面子:“谁说我不懂!夫妻感情就是要像他们这样调剂才能过得有滋有味,是吧!”

言沄沄点了点头,表情好歹有了点收敛:“还不算傻。”

老板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告诉他,难不成……

保镖怀疑地往言沄沄身上扫了一遍,言沄沄只是关注非常地看着那边僵持不动的两人,没有看他。

保镖脑袋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