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玄疑惑起来,见玉真公主一身轻轻颤动的白玉般的肉,忽然便明白了!

“公主,还是不要笑了吧!”

“木大夫,亏你还是大夫呢!这点道理都不懂?”玉真公主起身来,伸出手指在木玄胸口一点:“女人越老,水,便越清;越是年轻,便越浑。此是女人之生理,木大夫医术赛华佗一般,如何才明白过来?”

玉真公主眉目间闪过一抹比阳光还炽热的**色,木玄后背一冷,女人啊,尤其是半老的女人,话语之间,竟如此露骨!

木玄沉吟之际,玉真公主又紧靠过来:“呵呵,木大夫还是雏儿?不谙御女之道,年轻女子,只是那一般花蕾未放,迷人眼球。却不知啊,我们半老女人的好,风情万种,任君吩咐!”

“公主,先不要讨论这些了……”木玄沉道,几乎横卧在他身上的玉真公主,这才轻理衣衫,站起身来。

“也是,御女之道,须要亲身尝试,其中好处,说是说不来的!”玉真公主缓缓而道,又踱步到了亭子的栏杆柱,扭身一靠,纤腰耽在其上,风韵十足。

“公主,我们还是回到正题!”木玄长伸了一个懒腰,净听玉真公主说些露骨的,无关紧要的话,他的耐心几乎快要没有了。

“呵呵。”玉真公主轻轻一笑,撩了撩耳边有些凌乱的头发,端正有些偏离的椎髻:“木玄大夫,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吧,我不希望你趟这浑水,敬而远之最好!”

些许凌厉之色,让玉真公主此话听着有些刺耳。

木玄一怔,心中沉吟一二,又道:“公主,你如何知道我要趟这浑水?”

玉真公主淡淡一笑,道:“我只是劝告。”

……

一霎儿风过,湖心亭突然静了下来。木玄端坐在石凳之上,玉真公主倚靠着栏杆,纱衣在风中轻舞,玉体冰肌,在阳光之下,有些耀眼。

木玄嘴唇一动,先是笑了一声,道:“公主,小可还是那句话,水至清,天下乐。浑水你们且去趟,我还是回家沏上一壶清茶,好生窝在小舍里吧!”

言罢,木玄起身来自己倒了一杯美酒,嗅了一口一饮而尽,一拱手,笑盈盈的转身欲走。

刚下的亭子的台阶,只见开阳又撑着那一叶扁舟而来。木玄一看,小舟之人,除了开阳之外,还有二人。

一人是,那青衣客摩诘。

一人是……玉儿!

那经脉寸断,被他妙手医术治好的玉儿。

玉真公主从身后款步而来,步履无声,却让木玄感觉一股别样的温暖气息……啧啧,一感觉到这股气息,木玄觉得浑身居然有些燥热之感。

“玉真公主,你的情郎已经来了何须着急?”木玄略带讥诮道。

玉真公主走到木玄身边,齐平而站,凑到木玄耳边,又吐了一口香兰之气,语带娇意而道:“木大夫感觉到了什么?”

木玄转身拱手:“道家房中秘术,实在精妙,内力化气,勾动春心,也难怪公主**男宠无数,尽皆俯首帖耳,甘为**之臣!”

玉真公主掩嘴一笑,胸脯波浪乱动:“还是木大夫识得,一语道破。”

二人说话之时,开阳将小舟靠在了湖心亭下,先上了岸,扶着玉儿上岸。那玉儿今日身穿一身轻薄素衣,微透冰肌,足下青色莲鞋,也如玉真公主一般,梳了一个椎髻,两边却又两绺头发垂下,在风中一瓢,如垂柳轻动,灵动跃然,而又轻妙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