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曹真参见老爷……”

一看到秦昊,白发老者立刻满脸笑容,领着众人,齐刷刷向秦昊问好。

“吓……”

秦昊听到这一声,先吓了一跳,旋即眉开眼笑,又有些失落。

如今的他,在云都,不仅有了大宅子,更有了仆人照顾起居,只可惜,大爷爷他们却不在此处,姑姑也看不到眼前这一幕。

“老伯不必多礼……”紧跟着,秦昊向着曹真摆了摆手,朝别院里打量一番后,道:“这别院,倒是气派。”

“那是当然,老爷您是不知道,咱们定国公府……不,定国公府在京城的各处别院,都坐落在各处灵气最浓郁地带。这些,都是老公爷从太祖那里得来的赏赐,那些新晋的勋贵,可没这个资格。”

曹真听到秦昊的话,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仰起头,与有荣焉一句,旋即,如想到了什么事情,神色一黯。

不止是曹真,其余一众男仆和婢女们的脸上,同样有相同的神情露出,又复杂,又感怀和低落。

昔日,他们是定国公府的奴婢,无论去什么地方,都很是威风,尤其在身份相同的人群中,更是高人一等。

可如今,别院转手易人,他们的身份也随之而变,从定国公府的奴婢,变成了秦昊家的奴婢。

虽说,如今关于秦昊身世的流言有很多,有人称他贵不可言,可是真是假,实难预料。

跟着一个风险未定的人,自然远远不如已稳坐大秦勋贵第一家宝座的定国公府。

更不必说,昔日他们说是看守别院,却不必伺候什么人,每日里都是消遣,还可借助这里的灵气修

炼。

可现在,秦昊带着这么一大群人过来,他们以后,又怎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而且,这么多人抢灵气,日后他么想要借助这充沛灵气修炼,难如登天。

“很好,很好,你们先忙,我们先自己转转……”

秦昊仿佛没听到曹真这短短一段话里,已是数次言及定国公府,而且还满脸得意,而是憨厚真诚的冲曹真摆摆手后,便带着一应院学子,向别院内走去,由他们自己,自行分配住所。

“这主人,太不懂事了,今日第一天来给我们当主人,可是见面之后,连利是灵玉都没有半块,当真冷血。”

“就是,我在云都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如此抠门之人!”

“这样的主人,即便一时得意,又岂能长久!如此刻薄寡恩,身上又怎可能流有皇室血脉,定是以讹传讹!”

一众奴仆看到秦昊离去的背影,立刻忿忿不平,满脸的不甘。

昔日他们给定国公府为奴为婢时,小公爷和小公女来此时,常常大把扔出灵玉在地上,看他们哄抢。

可如今这位主人,初来乍到,竟是一毛不拔,着实吝啬。

“都做自己的事情去,以后把眼睛擦亮一点儿,这位小爷做了什么事情,和我说清楚。”

曹真闻声,环视一众奴仆,压低声音,训斥道。

“把他们的事情告诉您,曹总管,您的意思是要我们为国公府做细作,把事情告诉他们……”

一众奴仆闻声,目光立变,窃窃私语,目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