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充满了信心,力量,只是纳闷,既然我的法力都恢复了,为啥我还看不到它?真他吗邪门了,既然它这么喜欢偷袭,那老子就陪你玩。

我狠狠想着。

“小娃娃”

“刚才真的没伤到你”

老冯头目光复杂,恐惧,担忧,战战兢兢的看着我的脖子。

“没事”

“死不了”

我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

“脖子上的印,应该是那个鬼手的印,刚才它上了您的身,想要勒死我……”

啊!

“这么说,他借我的手……”

老冯头一惊。

我点点头。

“妈拉个巴子的”

“这玩意太他吗吓人了。”

“小娃娃……”

“你能行吗?”

这个时候,他在质疑我的能力了,也难怪,他和我才认识多长时间,根本就不了解我,不知道我以前看事是很厉害的,现在,我说啥,都是吹牛B。

我苦笑说:“您放心吧,没事的。”

可心里暗暗着急,虽然我憋住劲,和这个东西斗一斗,可我没有法器,只能念咒语,但不管怎样,该来的,总归会来,怕,是没用的。

“小娃娃……”

“我怎么觉的不对劲呢”

怎么不对劲了?

我问他。

“你说刚才是脏东西上我身了,可要是这样,他就是个鬼,鬼不就是个轻飘飘的形体嘛,可它不会用刀害人。而这个东西,它可是用刀害人的,你忘了那个路人,还有那个没有胳膊腿的死人……”

他一脸的茫然看着我。

他的想法,我同感,我想起了张二赖说的两个,难道真的是两个东西,刚才这个东西,是脏东西无疑了,那另外一个,又是什么?

难道另外一个,才是那个吃人的东西,而两个东西又是什么关系?那个东西害人,想吃人,以人为猎物,从去金矿路上的那些尸体看就知道。

我忽然想起什么,火车上的那些人,难道他们是……可又否认了,不可能,在车上,老冯头不说他没看到那些人嘛,这说明,他们都不是人。

要是他们是人,那么这一切都对了,可要是这样,那老冯头……我心里一惊,瞬间,后背生出寒意,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身子摇晃一下,抬头看向老冯头。

此时的老冯头,正笑着看着我,样子诡异。

我忽然打个寒颤,他吗的!这个可怕的矿洞里,到底谁是人,谁是鬼,我他吗也懵圈了,冷,从心底冒出来的冷。

我忽然变得不知所措了,大脑变得空白,迷茫,恐惧,瞬间弥漫全身。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个不停,刚才涌上来的自信,勇猛,斗志,瞬间消失了。

“小……小娃娃……”

“你……你咋啦……”

“没事吧”

老冯头努力想站起来。

我如梦方醒的赶紧后退几步……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说:“没事了,您怎么样。”

老冯头说:“我没事,一把老骨头了,抗摔。”

他揉揉自己的腿,又揉揉自己的脑袋。

我看到他脑袋磕红了,腿冒血了,殷红眼红的血,松口气,难道我想多了。

我用脏兮兮,臭烘烘的袖子擦擦脸上的汗,小心翼翼的过去……

老冯头愕然看着我,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用手轻轻为他擦血,趁他不注意,把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腥味浓重,是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