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悔元听到熟悉的声音呼唤他,睁开眼睛,黑衣青年就在眼前,正是陶雨寒。

陶雨寒关心道:“公子,我们该回家了。”

易悔元看了一眼屋内,虽然是关着窗,但薄薄的窗纸着不住阳光的照耀,整个房间通明。

易悔元道:“走吧。”说罢也就慢慢走了出去。

简单洗漱,没有留下吃早点,就道别了兰湖和兰云,兰云还想要强留,但是易悔元说:“云儿考验你的时候到了,我在家等你,你写一封信托人寄给我,我觉得合格就和你去野炊,对了,顺便把你写的一百遍你的名字一并寄给我哟。”

兰湖听了笑了笑。

兰云无奈说了声好。

易悔元又叮嘱道:“对了云儿,练需得认认真真,要是你潦草对待,悔元我可是也会耍小性子的哟。”

话毕,易悔元和陶雨寒上了马车,三个脸部被涂画的木魁也跟了上去,在天空飞着。

易悔元对着自家的马车夫说道:“先去一趟衙门府。”

于是马车开向衙门府。

马车普普通通,都一如平凡,里面一排座位,刚刚好可以坐下易悔元和陶雨寒。

一黑一白两匹骏马马车夫的驾驶下前进,车内的两个人也讲起闲话来了。

陶雨寒先说道:“公子,我在昨晚终于突破到了渊蛟境了,以后就不怕那个县令对你不策了。”

易悔元说道:“兄弟的天赋,果然名不虚传,年纪轻轻就到达了这一层次,也着实不凡。”

陶雨寒微微一笑。

易悔元笑了笑,问陶雨寒道:“对了兄弟,还有两天茶馆的说先生就要将故事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加上兰云和周秀婷一起去听好不好?”

听到周秀婷的名字,陶雨寒顿时不解,小声问道:“那周秀婷就是将公子打伤的那位吗?”

易悔元尴尬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解释道:“我们之间,包括你和她之间,都存在误会,借着茶馆的事,正好也好消除误会。”

陶雨寒叹了口气,说道:“莫非公子这次前去衙门府就是为了邀请那个周秀婷?”

易悔元道:“正是这样。”

说着,易悔元在胸口拿出一封信封,是昨天下午写的,一直没有送出去,这次一并亲自送去。

易悔元向陶雨寒展示了信封,使得后者淡淡一笑,打趣道:“公子还真是上心。”

易悔元撇撇嘴,眼里的期待一闪而过,只是说道:“态度决定一切吗。”

一路上气氛和谐,易悔元说说笑笑,陶雨寒在外人那里不苟言笑,但在易悔元面前也是畅聊自然。

到了衙门府,易悔元敲了一声大门,就来了一个青衣的丫鬟出来了。

见着易悔元,青衣女子有些惊喜,打趣道:“易公子居然来衙门府了呀。怎么,屁股没事了。”

易悔元尴尬地笑了笑,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个叫钱缺的官兵同这小翠说的,在衙门外面发生矛盾的时候,钱缺就在当场,而且目睹全过程。

最主要的还是钱缺喜欢小翠的事人尽皆知,没准是钱缺为了逗乐小翠,将今天的事拿出来说。

易悔元递出信封,说道:“有劳小翠姐姐,帮我把这封信递交给县令大人。” 小翠接过信封,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问道:“公子你是见着了县令大人的吧。这信,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