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受肉之后,拿破仑在圣域里呆了十天,每天都在高强度的阅览各类新闻和武器资料。

这些资料都是西格玛去圣域外面,和家族接头的时候带进来的。

圣域的大门只有一个,但圣域又没有墙壁,只要你能撑过圣火,随便哪个地方你都可以进出。

在遍览群,对当前世界局势,武器变化,战争形态的改变有了足够了解之后,拿破仑向喀戎辞行了。

皇帝就该干皇帝的事情,征战天下才是他该做的,在圣域吃白饭算什么?做米虫吗?

离开圣域的时候只有西格玛相送,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不讨喜,而是因为另外两个人都忙得要死。

喀戎在没日没夜的简化,编写出了不需要圣火锻体的,小宇宙锻炼法之后,终于可以睡一觉了,他被拿破仑逼得不行,连续的高强度脑力计算让他累到发虚。

而贞德则在拼命地修炼,圣火锻造的肉体,历经过死亡的人生,让她只用了一天就开发出了自己的小宇宙。

就算是以凡人之躯,靠意志力走过圣火的西格玛也了三天时间才做到这件事,贞德的战斗天赋可想而知是有多离谱。

这可不是墨规给她开挂,这真的是她自己的能力。

世界树已经摸到了人类集体意识之海里面了,贞德,拿破仑,汉尼拔都是从那海洋里拉出来的,根本就不是墨规捏出来的假人。

他们唯一虚假的就是在地狱里的经历,其它的都是原原本本的本人。

所以贞德这么开挂的战斗天赋真就是她自带的,跟墨规半点关系都没有。

这样的天赋不进行开发就太浪费了,而且拿破仑也希望贞德全力修炼,最好能成为黄金圣斗士,甚至是将喀戎取而代之。

这不是对喀戎有什么想法,而是在纷乱的时代,想要保护法兰西只能靠自己,别人都靠不住,更别说一个几千年前的半人马了。

在离开圣域之前,拿破仑拉着西格玛的手提醒道:“小子,你在圣域一定要记住,喀戎才是教宗,你的一切行动都要以喀戎的命令为准。”

那法兰西怎么办?

西格玛没想明白,他来圣域为的是保护法兰西,法兰西的未来才应该是最重要的!

拿破仑一看就知道这小子脑子没转过来,一巴掌拍到他头上,训斥道:“你蠢吗!保护法兰西的希望从始至终都在喀戎身上,贞德或许能成为圣斗士里最强的那几个人,但要打赢米诺斯,希望还是太渺茫了。”

“而且,你为什么会认为米诺斯不会扼杀敌方天才?”

拿破仑的冷眼质问让他明白了,法兰西的希望从始至终都在喀戎手上,也难怪喀戎对他们的计划表示赞同,因为他们的计划有助于喀戎赢得圣战,要是他们为了法兰西反对喀戎,那就是自己摧毁自己的希望了。

“我明白了,我会是教宗最忠诚的圣斗士。”

孺子可教。

拿破仑满意的看着开窍了的西格玛,离开了圣域,在他到达瓦莱夫斯基城堡的时候,得到消息的西格玛在征得喀戎的允许后,以一名圣斗士的身份,向世人宣布了法兰西第一帝国的重建。

并表示法兰西第一帝国会得到圣域的保护,将成为圣域的附属国。

“好了,现在还有对我的身份有疑问的吗?”

“没有,陛下!”*n

会议室中的众人群情激奋,他们本来以为来领导他们的会是拿破仑七世,或者是拿破仑八世,没想到来的是拿破仑本人!

在拿破仑去世200多年的现在,他们还能成为拿破仑的拥趸,就知道他们对拿破仑的崇拜有多疯狂了。

关掉电视,拿破仑命人将瓦莱夫斯基伯爵带来,接下来的任务分派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需要他去完成。

“你就是小亚历山大的后裔,你和他长得真不像。”

老伯爵没想到先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他只能苦笑一声说道:“陛下,您的儿子亚历山大·瓦莱夫斯基已经是我爷爷的爷爷了,我和先祖在容貌上自然是有一点差别的。”

“嗯,这没关系,我只是想找一找曾经熟悉的感觉而已。”

拿破仑的语气有一些落寞。

在圣域的时候,整个圣域只有四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后裔,两个比自己更古老,他对世事变迁的感觉全部来自新闻和本,他当时沉迷于武器的变化,战争形态的改变,和新型战术的理论研究,对时代的改变感触不深。

但现在,看着自己两百年后的后裔,再看看周围那些自己昔日下属的后裔,他们用着自己熟悉的姓氏,但却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些人。

拿破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自己是个早已死去的人。

落寞一闪而过,他不是个会被悲伤击倒的人,时代变换又怎样,他再次活过来了,就像从厄尔巴岛回到法兰西一样,他仍将是世界的主角!

拿起瓦莱夫斯基伯爵家谱,拿破仑问道:“我看了你的家谱,你的祖母是罗曼诺夫家族的女大公,对吧?”

“是的陛下,在那场革命中,罗曼诺夫家族的嫡系血裔断绝,我的祖母是当时罗曼诺夫家族血统最纯正的后裔,家族现在依然拥有大公宣称。”

身兼法兰西皇帝和沙皇两大皇室血脉,这是瓦莱夫斯基家族地位崇高的根源,老伯爵对此是相当自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