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的太对了,事实确实如此,把我们都快折腾死了。”梅德夫人连连称是。一想起梅德尚武晚上的那个折腾,她一直心有余悸,真是苦不堪言。

阿拉延宗继续说道:“这种病是身体、神经和心性三方面都出现了问题。用药只能治疗身体上的病,和调节神经方面的。但那个心性方面就需要整个家庭来配合了。”

梅德南长频频点头,他都快急死了,可那阿拉延宗总不说怎么配合,“先生,你倒是说我们怎么配合呀,一定全力以赴。”

此时阿拉延宗才说道:“二公子日常的行径叫做孽,你们得给他消孽。当然他自己消孽最好,但是他尚在病中,身体不适,只能由至亲来替他了。”

梅德夫人问道:“至亲就是说我们吗?”

阿拉延宗说:“一般至亲都是血亲,主要是父母和子女,其他人都不算的。”

梅德难长问道:“先生说我们得怎样做才能帮他消孽?”

“多行善事,障业自消!就当前情况而言,有两点需要庄主去做。一是扶危济贫,救济流民。现在街上百余流民食不果腹,缺衣少粮,庄主是不是开仓放粮啊?”

啊?这位先生看病就看病呗,一下子扯到开仓放粮上去了,梅德南长当时脑筋没有转过弯儿来,在那里疑惑不解。

“难道庄主不为二公子消孽吗?”

梅德难长这才缓过神来,笑问道:“先生是说开仓放粮?”

“对呀!庄主开仓放粮,这可是大善事。这不仅是给二公子消孽,也是给梅德庄园消孽啊!这可是整个庄园的功德,可以载入青史的。”

梅德南长好像明白了许多,突然之间乐了,“开仓放粮,我一定开仓放粮!马上安排。”

阿拉延宗又说道:“庄主开仓放粮不能只针对那些流民,也包括乡镇上的贫苦百姓,他们若没得吃喝,怎么有力气去种你的地,你的收入会减少的。”

“对对对!所有的贫苦百姓都包括,谁缺粮食就来庄园取好了,这个我一定能够办到。先生还有呢?”

“再有就是驱除瘟疫。”

“瘟疫,什么瘟疫?”梅德南长一时没有听明白,这跟瘟疫有什么关联?

阿拉延宗解释道:“那些流民为何而来?那是因为发生了瘟疫。现在整个乡镇已经有人感染瘟疫了,必须尽快隔离救治。就连梅德庄园内,我估计也已经有人感染了。”

梅德兄弟和梅德夫人一听都倒吸一口凉气,这梅德庄园的人若是都感染了瘟疫,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先生,这瘟疫我们怎么驱除啊?”

“我这里有一个方子。这药草也只有庄园里面齐全,庄主可安排人员架了锅灶熬煮药汤,全民皆喝,包括庄主你们也要喝,有病的治病,没病的预防。”

一听说有方子可治瘟疫,梅德长久才安心,说道:“先生请放心,这个没有问题。这就安排人按你的方子去熬药,为乡镇居民和庄园居民分发喝药。”

阿拉延宗笑道:“如果庄主按着我刚才说的这些办了,二公子的病情自然好转。如果没有按着办的话,我恐怕……我也没治了。”

梅德南长急忙表示,一定照办,一定照办!这个请先生放心。”

阿拉延宗一拱手,“庄主,那我就告辞了。”说着话就向外走。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梅德南富赶紧向大哥使了个眼色。梅德南长连忙说了声,“先生慢走,这些银两是你今日的酬劳,还请先生带着。”

阿拉延宗接过一个钱袋子,掂了掂,觉得银两不少,说道:“那就谢过庄主了。”

说罢,径直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