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河夫妇待苏若月那真的是好,甚至比自家的女儿都要好。苏明河领着苏若瑾上战场,却让苏若月在上京和陈氏学针织女红,享受贵女生活。

“让你莫哭,你这孩子,比瑾姐儿那个死丫头好太多了。你好生休养,若是缺了什么,就差人来与婶娘说,婶娘给你准备。”

苏若月捂着胸口,眼里还含泪:“嗯,婶娘我这里暂时什么都不缺。”她略微沉思一下,对站在自己不远处的李嬷嬷说道:“李嬷嬷你把前几日王妃赏我的云锦取来。”

“诺!”

没一会儿李嬷嬷就将云锦取了来,送到了苏若月的面前。

“婶娘,我瞧着这云锦衬你,婶娘若是不嫌弃就拿去哦,”苏若月说着就命李嬷嬷将云锦送到陈氏面前。

陈氏一瞧,心里自是欢喜。又想到苏若瑾留出走快两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将她这做母亲都给忘了。如今苏若月还想着自己,有了云锦舍不得用,想着自己,她心里不免一暖。

“嫌弃什么,这采荷店的云锦有价无市,上京贵女寻都寻不见,婶娘怎么会嫌弃,还是我们家月姐儿好,记得婶娘我啊。”

陈氏与苏若月两人又相谈了好一会儿,日头偏西才离去。

当陈氏转身而去之时,苏若月嘴角泛起微微的笑容。

“哇!”

一阵啼哭,原来是小娃娃哭了。

“来人,将小世孙抱过来,给我瞧瞧。”

苏若月看着怀里的小娃娃,瞧着他的脸蛋:“是啊,都快两年了,若瑾姐姐还没有音讯,确实是让人担心。”她轻轻的拍着小娃娃的背,眼睛出神的王望着窗外,似乎在想着什么。

***

“姑爷,我们姑娘让你先安歇,今晚她要很晚才会回来。”

连翘冷着脸将话带给了梅千树。

梅千树点了点头,又试探的问道:“哦,那我可以睡了?”

“你想睡就睡,没人管你。”

连翘没好气的来了一句。连翘是一点都瞧不上梅千树,觉得梅千树除了脸长得好看些,整个人都一无是处,就一典型的小白脸,比二姑爷还不如。二姑爷好歹还能够唱个戏,会个曲。他就一小厮,不要说是姑娘了,就是给她连翘,她都瞧不上,可怜她们姑娘了。

“哦。”

梅千树也看出来,连翘不喜他。他是个知趣的人,不得罪女人。女人都是母老虎,轻易得罪不得。这是他几十年做男人的血泪之谈,女人整人的手段那都是刚刚的。

等到傅华年来的时候,梅千树早就已经进入梦乡。

“睡着了?”

傅华年走近一瞧,对梅千树上下一看。

“还真是个男人!”

这不眼睛就落在他的裤裆处,那处已经支起了蘑菇,瞧着个头还不小。

“起来,上床睡吧。”

原来梅千树还是有自知之明,抱了一床被子直接躺地上和衣而睡,将床留给了傅华年。

“啊,你,你来了,我,我……”

如今正值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梅千树看着自己暗暗支起的小帐篷,单身男人的痛苦无人知晓,他现在真的想立刻将傅华年给扑倒,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一番,当然这只是想法而已,他还是有原则。更何况他不能现在圆房,不然会露馅,一定要守住自己的贞操。

“我来了,你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