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路途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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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狐早已经打点好的一切,就直接跟着孙源,孙悟空,还有李白一起上路了。
他们将是去到的地方的西贺牛洲,那里有他的第二位手下。
据说这位手下变成了一位苦行僧,也就是佛教的受难者,但是明明上来说的话是,大乘佛教的信仰者。
对于这些苦行僧的行为,孙源一向是不属于自评的,他确实很感动这些人的精神,但是他也是不理解这种精神究竟是些什么意义。
往小的说,他们这种东西坚持的某种没有必要的精神是需要这个比常人几倍以至于几百倍的恒心与耐心。
王大大说他们这种坚持倒像是一种并没有意义的偏执,今生值得。赞扬觉得可贵,但事实上来说呢,却是对自己对社会,是不是对这个整个世界都是没有意义的。
至于对于信仰者本身来说是什么样的孙源,本身是并不知道的,他只是就他的立场去发表观点而已,所所所言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至少他觉得自己的属下不应该为了佛教卖命吧。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佛教那个蚁道人,他们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苦修磨难,而自己也不会再此偿还因果。
想到这里他念头通达,加快了去见这一位手下的路程。
沿途当中他们也顺便去找了不少已经轮回了许多年的手下,只不过境界都不高,甚至还有险些沦落到被人养殖的。
这一切的苦难都让孙源不禁感受到了,当初做的那件事情或许是错误的,他有些摇头,是真的不清楚自己该干些什么。
此时他心特别乱,原本想到的是在这洪荒当中,成为最强者活下去就行,而现在自己的想法确实与当初越来越背道相驰了。
现在做一个好人,然后又发现自己做不到好人。
想做一个绝世恶人,又发现自己的还有良知在,也不至于像是出了什么问题一样灭绝天地。
这一路上他都在想着自己今后的打算。以及西游的时候该做些什么,还有自己怎么对待在海外的那一份信仰?
这一桩桩一件件冲刺他的脑海当中,让它飞行的速度也不知怎么的快了不少。
后面的孙悟空,白虎还有李白根本跟不上,尤其是李白啊,他本来就刚踏入修仙的道路之前,虽然刻意放缓脚步配合他的步伐,他才能这么做到与孙悟空他们一道。
如今他们这一加速直接让李白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但是李白真不愧是天生剑骨,一手御剑术速度直接翻了好几倍,可惜终究连仙人都算不上,根本追不上孙悟空等人。
等到孙源发觉的时候回头看去,这身后哪还有李白的影子,他出门回头去找,终于在半路上找到了累死累活赶来的李白。
中间看着他自然是相视一笑,他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是尴尬的笑着。
好在李白并没有介怀此事,只是抱拳低头弓腰,向孙源说道:“弟子学艺不精,害得师傅费心,回头来寻找徒儿,这是徒儿的错,恳请师傅责罚!”
李白的这一句话,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像是扎进了孙源的心头。
而是李白也不说话,就这样子低着头,也不抬头看向孙源。
这更让孙源感受到了愧疚。自己因为自己心里面的那些烦心事都是在干些什么呢?而且平时你光顾着赶路,也没有怎么教导李白。
想到这里他更是愧疚了,赶紧叫着李白过来,一边走着一边传授他几项神通,然后帮他解决最近修行道路上的困难。
结果就是孙膑发现了李白的修仙道路上面几乎就是没有任何困难的。并且师傅只要将灵石交给他,他就可以一直修炼下去。
现在修炼速度缓慢,不能做到日行千里,那也只不过是灵气,实在太过于低下了。
但凡让李白在一块充满灵气的地方修炼,过几年,那直接就是半只脚踏入仙人境啊。
想到了这里,孙源也动起了小心思,他依稀记着自己似乎在当初那个欢喜佛那里得到了一门这样的神通,但是好像在那里面不能增加灵气吧。
心动不如行动,他就开始在学习欢喜佛的那最强的幻术神通。
但是直到见到那个苦行僧之前,他也是没有将那门神通给了解透。
毕竟那是欢喜佛,用了一生去理解的东西,又或者说他是经过世世代代的家族传承的,说明理解不透那也是正常的事情。
毕竟孙源强的地方在于系统,而不是其他的天赋之类的。
现在的生源为了帮属下们恢复实力,将每日系统所给的修为分给大家的时候,也是酌量酌情的。
毕竟以自己的资质苦修的几十万年,实在太过于恐怖了,对于一般的仙人来说,那是直接可以跃升金仙的修为厚度。
所以呢,不能乱给,因为他们并没有达到可以承受那种雷劫的资质与心态。
不然孙源可不想找完这些小弟之后,还有几个渡劫失败被劈死的,然后自己还要费尽心思的过来再找一轮。
那样何止是得不偿失啊,至少孙源是不敢想象的。
西贺牛州的一座小城,有些杂乱的大街上面到处都是人影,都有甚者,你可以见到几个妖怪,从集市上面匆匆走过,也不知道是要去干些什么。
而且急事当中也不乏有僧众来往行走,明明没有见到寺庙,确实在隐隐约约当中可以听的钟响。
这就是让孙源纳闷的地方了,他的混沌魔瞳向四周观察过去,但很明显的是这钟响确实只是幻听而已。
只不过孙源仍旧不信,因为他才发现似乎这几座城市的人心中都有一口钟。
发现这个奇怪的问题,孙源就在向街中心看去,在大街的中央看到了一个一直举着右手的光头,那人看起来已经四十来岁了,正以是迈入了中年的和尚。
他那条手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显可以看到已经肌肉萎缩了,甚至可以说是没有知觉就在那里强撑着枯萎的像凋谢了的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