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祁同伟处理完威龙工厂的“暴动”后,回到了山水庄园。

一路上,他是心事重重,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陈画那镇定的面孔和陈岩石的严厉警告。

当他推开卧室的门。

目光放在那张有着柔软绒面床头板的欧式豪华大床上。

高小琴躺在床上,纤细的身躯被被子紧紧裹住,盖住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

她随意散落的秀发,柔顺地覆盖在雪白的枕头上,又给她添加了几分随性的美感。

祁同伟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心中的紧张和愤怒似乎暂时被这份柔情所缓解。

祁同伟轻手轻脚地走近,感受着房间中弥漫的那股淡淡的芬香。

他脱下外套,轻轻上床,躺在高小琴身边,并伸出手挑拨着高小琴,试图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高小琴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眼神中满是忧虑。

在她的商业之路上,高小琴经历了无数的阴谋诡计。

她曾以为,一切事可以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手段来解决。

但这次不同。

在知道祁同伟的计划后,心情如同被紧绷的弦,一刻也无法放松。

高小琴知道侯亮平与陈海之间并不是简单的同事。

侯亮平和陈海是同门兄师弟,更有着兄弟般的情谊。

如果陈海真的出了事。

侯亮平定不会坐视不管。

一旦他开始深入调查,许多隐藏的真相都将浮出水面。

这会牵连到更多的人,整个事件必定会朝着更加复杂和危险的方向发展。

高小琴没有理会祁同伟,呆呆她看着天花板。

祁同伟见到高小琴的忧虑神情,也失去了兴致。

他轻轻地靠在床头板上,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自信的力量:

“小琴,大风厂的事我已经想到解决办法了。侯亮平也不会再查山水集团了。”

高小琴听到这里,原本黯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

她转向祁同伟身,问道:

“什么办法?”

祁同伟得嘴角缓缓扯出一个不对称的微笑,意洋洋地说道:

“哼,我已经掌握了陈画确凿的犯罪证据。”

“陈画的罪证?他和大风厂有什么关系?”高小琴不解地问道。

之前,高小琴对陈画那自由多金的生活表示了向往。

这让祁同伟感到不悦。

但他已经拿到了陈画的把柄。

现在,祁同伟知道了,这表面过着纸醉金迷生活的陈画,背后也不过干着同样肮脏的交易。

我祁同伟,要让你高小琴记得。

只有我祁同伟是才拥有真正权力的真男人。

是你高小琴真正的依靠!

祁同伟看着高小琴那双漂亮让人怜爱的大眼睛,说道:

“我已经查清楚了。大风厂之所以一直拆不下,背后就是陈画在搞的鬼。”

高小琴的表情变得惊讶。

她缓缓坐直,凝视着祁同伟:“真的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嗯。我的线人已经查到,陈画花了一个亿,暗地里在收购工人的股份。他可能想通过阻止郑府拆迁的方式,最终拖到郑府放弃拆迁,而自己就可以拿到大风厂这块风水宝地。”

祁同伟脸上没有表情的波动,不屑地说道,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谜底。

“这怎么可能。我们的质押协议是受法律保护的。他这种操作怎么行得通?”

高小琴还是疑惑着。

“这正是这个问题的精髓所在。”

祁同伟顿了顿。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帽子叔叔,祁同伟知道,直接给出答案,往往不如让对方自行领悟来得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