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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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前，看着那一片晚霞，用人间仙景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只是此刻张玉杰却是没有丝毫的惆怅之意，倒是对喝酒更有兴致。
夜深了，慕容练灵睡得很安详，与白天那个疯疯癫癫的野蛮女完全是显得格格不入，此刻看去倒是像个清纯的少女一般。
看来酒确实是个好东西！
张玉杰没有做声，一直坐在窗台上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一边喝酒，仿若一个被囚禁在黑盒子里几百年没见过外面的世界似的，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路过的背影和落叶。
其实平时他也完全可以看得到张玉杰所看到的一切，但是不会走自主意识，现在难得有机会，自然是要多多欣赏一下，哪怕再普通的东西在他眼里都不会简单。
酒越喝越香，喝了足足几个时辰他都没有半分醉意。
石梅城的夜里尤为宁静，甚至可以说寂静得可怕，就像在梦境一样，从来不会听到有任何的杂音。
慕容练灵也睡得够久了，醒来的时候仍然会感觉到一阵头痛的眩晕，不过她迷蒙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还好衣服没被换掉，不然是谁在她身上干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哼哼，酒，看来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慕容练灵做起来缓了好一阵子，觉得身体特别累，又头晕目眩的，不过既然醒了让她躺着几乎不可能。
看着坐在窗前安安分分喝酒的张玉杰，慕容练灵便是知道那个帅气而真的是酷的张玉杰又回来了。
比起那个讨厌鬼，慕容练灵此刻更喜欢和这个斯斯的好好谈谈，谈什么呢？最好就是谈个恋爱什么的。
并不是说她更喜欢谁，只是人烦躁地时候总喜欢看到安静的一面。不过她多么希望张玉杰可以一直保持这个状态，这简直就是独孤少羽的性格合到了张玉杰体内，是多么完美的存在啊！
看着他的侧影，慕容练灵也不知道为什么薇薇笑了笑，感觉像在傻笑一样。
张玉杰没有回头，但是他知道慕容练灵醒了，轻声说道：“睡得可好？”
“还好吧，就是头有点疼！”对着斯人，慕容练灵说话也是温柔了许多，至少不会大吼大叫破口大骂，而且简单利索！
“你也有头疼的时候啊？”
“可不是嘛，哪天我不是被你气得头疼的？”
张玉杰微微笑了笑，可不打算跟她贫嘴，“你要是睡不着了，不妨也过来看看这片夜色，它可比我要有趣些！”
慕容练灵兴许是跟另一个张玉杰相处习惯了，冷不丁竟然也发现这个张玉杰其实也会有那么一丁点幽默感。
身体感到特别的疲惫，慕容练灵下床就是做了做扭腰运动，也不怕会觉得别扭。
张玉杰没有理会她，一口小酒下肚，又是默默注视着窗外的景色。
“对了，你知不知道臭沙雕这拜师学艺进了古灵派是怎么回事？”
慕容练灵突然想起有一个老实人，留着疑问不提出来可就浪费了。
张玉杰微微笑道：“那天他也是生怕被你揍，连夜御剑就离开了森林，偏偏就遇到了灵兽产蛋难产，也许是闲着没事干，又或者是好心当傻瓜，所以去做起了产婆，这不给另一个产蛋守护者给一顿穷追猛打，一直追到古灵派才停下来。”
“看不出来他还真有心啊！”慕容练灵还真是觉得自己错过了这个世界最精彩的表演而感到惋惜。
“有心是有心，就不知道他当时是不是饿了，蛋没偷成，跑到古灵派去偷吃的，结果被小黄狗给追了大半夜，最后破破烂烂遍体鳞伤被师父给找到了，他就装作一个走丢了亲人的乞丐要骗吃骗喝，师父看他是的可造之材，便是决定收他做弟子，今天带他下山一方面是为了买些菜籽，一方面就是想帮他找回你们！”
说来也是觉得好笑，基本就没有张玉杰做不出来的事，换着其它人估计都是另一个故事了。
慕容练灵听着就当作笑话，不禁微笑着说道：“这么说来你想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什么？”
“什么补偿什么，你想学他装傻呀？你可把我看个精光！”慕容练灵提起这事不仅没有生气，倒是感到几分羞涩，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想找人来负责。
张玉杰并不是很在意，仍然是一口小酒下肚，淡淡地说道：“既然这样你现在就嫁给我呗！”
敢说这话的还真没有第二个人。
“你就想的美，谁要是嫁给你谁是狗！”别提慕容练灵有多高兴，说的花都带着几分笑意。
张玉杰却是一点也不在意，“要不然给你看回来？这样以牙还牙至少你也不亏！”
“看不出来你和他一样不要脸嘛，原来表面装作一个翩翩公子，心里面还不是住着一个臭流氓，这叫什么？这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应该叫厚改不了吃屎！”
慕容练灵没有生气，倒是觉得和他聊天比和张玉杰或者独孤少羽聊天有趣多了。
张玉杰也不会在意慕容练灵说什么，只是默默喝着他的小酒：“翩翩公子和臭流氓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是他，她会告诉你拉肚子的时候姿势可都是那么猥琐，拉出来的屎也不会谁香谁臭，不是吗？”
慕容练灵耳朵听着某个字都听到耳朵起茧了，忍不住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头，翘着嘴说道：“依我看你迟早都会变得和他一模一样，一句话三坨屎！”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没有什么谁变成谁，这就是本性。”
“既然如此那要是换成你你会怎么说？”
“我？”张玉杰微微笑道：“我只会在意下一口酒是什么味道，你们的事我可不想管。”
“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只要不是关于我就行！”
慕容练灵兴许这句话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勇气跟张玉杰顺罢了，而别看她平时气势十足，但是有些事她自己也没有自信。
“你觉得他喜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