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5章 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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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报仇心切,立刻提高功力,一招横扫千军,向他拦腰砍去,威力巨大,不容小觑。
邓珂无暇躲闪,只得横刀招架,当的一声将他险些震落马下,不由吓得心怦怦直跳。
孟德不容他有喘息之机,紧接挥刀上撩,又快又狠,令人防不胜防。
邓珂大惊失色,只得撒手丢刀,这才免了断腕之厄。自知不敌,立刻打马而逃。
“狗东西,哪里逃,把命留下来。”孟德不肯善罢甘休,立即纵马急追。
邓珂吓得心惊肉跳,大声呼喊:“救命啊。”
十几个金军飞马冲来,先让过邓珂,紧接将孟德团团围住,猛烈进攻,顿时刀光剑影,杀声阵阵,战马盘旋,尘土飞扬。
燕南飞见邓珂要逃回阵中,立即弹指飞石,砰的一声击碎他的铠甲,不由闷哼一声滚落马下,口吐鲜血,惊恐不安,不知所措。
“不好,赶快救总管。”二十几个金军立刻冲出阵来,马上架起邓珂向后便跑。
“哼,想逃可没那么容易。”燕南飞一蹬马鞍,立刻飞身而起,一招飞龙在天,凌空击下,轰的一声邓珂他们震翻在地,痛苦翻滚,哭爹喊娘,惊恐不安。
燕南飞如同一只飞天神燕,凌空扑下,探手抓住邓珂猛地向后一甩,大声喊道:“孟寨主,赶快杀了他,为你父母报仇。”
孟德见邓珂飞来,心中暗喜,一招横扫千军,先将金军逼退,紧接猛一蹬马鞍腾空而起,挥刀将他拦腰砍断,嘙哧嘙哧掉落地上,血染黄土,命归黄泉,为父母报了血海深仇。
“我的天啊,太吓人了,我们快跑。”十几个金军吓得胆战心惊,立即打马逃回阵中,惊恐不安。
“你是谁?怎么义军中出了你这么个厉害的少年?”耿光禄又惊又怒,立即纵马冲出阵来,大声问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义军,为了帮孟寨主报父母之仇,这才出手相助。”
“普通义军?你骗谁呢你,我与义军大战多次,他们的武功我非常了解,纵然是武功最高的梁兴也与你相差甚远。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暂时不便相告,等你死了到阎王爷那便知道了。”
“臭小子,你真是狂妄至极,竟然把我当成了死人,我岂能饶你。”
耿光禄气急败坏,向燕南飞连砍三刀,都被他轻松躲开,毫发未伤。
梁兴知道燕南飞不愿杀了耿光禄,主要是为了让他亲手报父母之仇,立即纵马上前,大声怒斥:“你个狗贼,竟敢前来送死,定叫你有来无回。”
“哼,就凭你,根本没这个本事杀我。”耿光禄心高气傲,挥刀向梁兴砍去。
两人交战多次,彼此熟悉,奋力大战,惊心动魄,一时难分伯仲。
燕南飞回到阵前,耶律敖宁和李冰心不解问道:“燕大哥,你干吗不杀了耿光禄呢,岂不是省了我们很多事?”
“你们有所不知,当年耿光禄为了瓦解义军,以高官厚禄诱降梁兴,结果被他断言拒绝之后,不由恼羞成怒,将他的父母抓去进行威胁。梁兴救援不及,致使父母惨遭杀害,从此两人结下深仇大恨。梁兴与他交战多次,都没报仇雪恨,一直耿耿入怀。如果我出手杀了耿光禄,固然能省了梁兴的麻烦,但是他心里一定会感到遗憾,所以,我不能代劳,一定要让他亲手宰了这个狗贼。”
“哦,原来如此。我说呢,你怎么不出手帮忙,原来是为了让他完成报仇心愿啊,你想的可真周到,难怪他们这么佩服你。”
“好啦,我们不说这个了,咱们看看他们大战的情况再说。”
燕南飞见两人大战了二十几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知道梁兴虽然不至于落败,但是要想取胜也并非易事,当机立断,发出指令:“攻击。”
傅选带领义军提前埋伏在山谷两侧的林中,大声喊道:“放箭,统统射死他们。”顿时万箭齐发,铺天盖地,呼啸而去。
金军站在山谷拥挤不堪,无处可躲,纷纷中箭倒地身亡,一片混乱。
“冲啊,杀啊。”傅选带领义军如同猛虎下山冲下山谷,奋力砍杀,势不可挡。
与此同时,燕南飞、赵香云、方彩蝶、耶律傲宁、李冰心、孟德率领义军,如同风卷残云,杀入金军阵中,所向披靡。
耿光禄见金军的优势被极大遏制,各自为战,死伤惨重,又气又恨。只得带领残兵败将冲出山谷,回到二十里外的大营,感到迷惑不解,不知为什么会败得如此窝囊?
梁兴、傅选、孟德指挥义军打扫战场,掩埋尸体,兴高采烈,返回山寨,欢呼雀跃,震**太行山。
大家吃过晚饭,燕南飞见梁兴有些闷闷不乐,关切说道:“梁寨主,你别不高兴了,我们今晚就去杀了耿光禄,为你父母报仇雪恨。”
“真的?”“当然是真的,言出必行。”
“那好,我马上调动人马。”
梁兴很快调齐人马,带领大家走出山寨,向金军大营冲去,迅速包围起来。
燕南飞、赵香云、方彩蝶、耶律傲宁、李冰心,武功超群,一马当先杀进营中,梁兴、傅选、孟德带领义军随后跟进,如同猛虎扑羊,奋力砍杀。
金军都昏昏睡去,他们猝不及防,纷纷被杀身亡,死伤遍地,惊恐不安,哭爹喊娘,一片混乱。
“发生什么事了?”耿光禄被惊醒了,马上披衣走出大帐,诧异问道。
“禀将军,大事不好了,义军打进来,现在怎么办?”
“你们都给我顶住,谁敢后退杀无赦!”
耿光禄又气又恨,立刻提刀上马向前冲来,恰好遇到燕南飞,厉声呵斥:“你们真是讨厌,竟然不让人睡觉,你想累死我啊你呀?”
“是啊,怎么着,不行啊?”
“你们以前不是这种打法,怎么忽然变了呢?”
“这是我的一贯打法,只是你不了解而已,所以感到有些奇怪。”
“你的打法?你只不过是个小屁孩,怎么会有自己的打法?说话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