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没资格管我的家事,”汪一声不耐烦的说道。

幸好现在是上课时间,不然他们站在走廊里的大声谈话,会吸引来很多学生围观。

“不好意思,你女儿已经答应以身相许给我,所以……”林森眯起眼睛,一把搂着汪诗晴,十分不爽地说道:“现在是你没资格管我的家事。”

汪一声一听,急了,瞬间火冒三丈:“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撒泡尿照过嘛?”

蹬鼻子上脸,汪一声活这么久,啥事没见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教生,竟敢管闲事。

“哼!”汪一声冷哼一声,觉得不解气,“告诉你,她一天姓汪,一辈子就是我女儿,你不过就是位穷教的!”

对于汪一声来说,宁愿做杨大海的龟丈人,都不愿承认林森是他女婿。

现实,就是这么地残酷,有钱有势有人捧,穷叼穷样穷酸人。

为什么很多人说生很容易,活却很难,因为他们不懂得珍惜生活。

所以像汪一声这类丧失七情的人,需要受到一次狠狠地打击,令他彻底失去追逐名利的机会,他才会懂得什么是亲情,什么是骨肉相连。

“我穷,你女儿愿意跟着我,我比她年长,她还是愿意跟着我,知道为什么嘛!”要不是看在他是汪诗晴父亲的份上,林森可不会教他做人的道理。

“我需要知道为什么?”汪一声脑门一揪,觉得没那个必要。

“我比你有内涵,”林森不屑道,“不懂得珍惜自家女人的人,不配做人,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不配得到相应的尊敬,所以,你在我眼里,只能算个球。”

要是汪一声再把林森给惹恼了,没准真敢踢了他。

平时林森爱看美女,爱调戏她们,但是他始终保持着一颗尊重她们的心。

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辛勤劳作换来的才是真。

可汪一声不这么想,他依旧摆出老子天下第一,怕过谁的语气:“小畜牲你再唧唧歪歪试试?”

“啪啪――”

两个耳光赏给汪一声,林森眼睛眯成缝,盯着汪一声。

既然怎么说都不通,八成是欠扁,嘴倔多半欠抽。

然而,汪一声却没注意到是谁下的手,扫视了圈周围,确定空无一人,便又将目光锁定在林森身上。

这次他走上前一步,指着林森鼻子开骂道:“小畜牲,你特…………”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耳光,宛如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响起,那道电闪雷鸣般的虚影,毫不客气的在汪一声的脸上飘过。

每一下的擦过,都会令汪一声发出‘汪汪’的声音,仿佛他想要说:“老子姓汪,你敢打?”

“呼……”几个呼吸之后,林森停止手上的动作,轻轻地吐了口浊气,看着汪诗晴说道:“他正常用的什么牌子的洗面奶?”

“……”汪诗晴奇怪地看着林森,然后又看了看关系紧张的父亲,那张老脸上,似乎饱满了许多。

“你……你……不是斯人,”汪一声口齿不清的说道,这下,他已经确定打他的人是林森。

“比起你这种斯败类,我算半个斯人,”林森淡淡地说道,斯看对谁了,汪一声算斯嘛?显然,他不属于这个领域。

一旁的汪诗晴默默地看着,在她心底,父亲这个词,已经渐渐离她远去,她只把他当作陌生人一般的看待。

或者说,从汪一声将她五花大绑交给杨大海的那刻起,他俩之间的一丝微妙的血缘关系,也被汪一声奉献给杨大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