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家呆了一整夜,她使出浑身解数各种撩拨他,他淡定的跟什么似的。

现在让她相信他是直的。

那不就等于逼她承认她陆惊宴没魅力吗。

她不要面子的吗。

陆惊宴冷若冰霜的看着屏幕里的盛羡:“你确定?”

小学生那模样还挺严肃的,说话的字里行间透着一句“劝你想好了再回答”。

盛羡搞不懂这有什么可想的,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我他妈……”陆惊宴收住后面险些飚出来的一串脏话,深吸了一口气,目不转睛的和视频里的盛羡对视了会儿:“所以,你这是在间接告诉我你不行?”

盛羡眼皮子突跳了一下。

陆惊宴干脆直白的给了盛羡两条路:“你选吧,要么你坦白告诉我你喜欢男人,要么就是你不行。”

反正,她打死都不可能承认是自己魅力出现了问题。

“……”

这选择题,刁钻程度堪比保大还是保小、妈和女朋友同时掉进河里救谁。

盛羡太阳穴又泛起熟悉的疼。

陆惊宴:“你不说话是几个意思?该不会是你两个都占了?因为不行,所以只能被迫当受?”

他从不给人靠近和了解自己的机会,看着是挺难接触的。

但他对每一个的态度从来都是和善的。

做为大学教授,他带过不少学生,也碰到过很难搞的学生,最多他就跟个没感情的机器人一样冷冰冰的说句“你自己看着办”,“既然这样,你以后别来上课了,直接挂科吧”。

他发现眼前手机视频里的这位小学生,是真的挺有本事的,贼能气到他。

眼看着视频里的小学生又要开口,简直是怕了她的他,抢在前头:“在我眼里,只会有一个人是女人。”

“……”

“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陆惊宴张了张口。

盛羡想到对面那位是小学生思维,生怕她做出什么可怕的解读,顿了下,说:“就是,我只对我喜欢的那一个女人行。”

他声音放的很轻,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有点勾人。

陆惊宴心猛地跳了一下,慌乱的躲闪开盛羡的目光,看着挺不经意的问:“那你有行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