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夜已深,繁华正在上映。

泗洲酒店总统套房。

房间内一室旎旎,一地撕碎的衣服,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孩不断的求饶声。

良久,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着白衬衣,领口露出健硕的胸肌。

侧身躺在床上的女孩肤若凝脂,露出藕节似的手臂,她用被子捂住脸,小声的抽泣着。

傅寒星扫到那一团柔软的身体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体,他邪魅一笑,随后穿好衣服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间。

砰的一声,傅寒星走出了房间。

躲在被子里哭泣的陆晚晚缓缓拉开被子,露出一张精致绝伦的小脸,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湿润的眼睛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

她拉开被子,脚刚触碰到地面,双腿软绵绵,她摔倒在地板上,双腿的不适感告诉她昨晚的疯狂。

她好不容易从地上挣扎起来,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看着浑身的淤青,她才知道这不是梦,那个男人昨夜有多疯狂,她有多遭罪。

洗完澡她裹着浴巾,才想起撕成碎片的衣服,在网上买了一套衣服,顺便买了紧急避孕药。

做完这一切,她躺在床上,觉得这一切是那么不真实。

半个月前,他们才第一次见面。

那天是她的好闺蜜傅亦宁的生日。

陆晚晚穿着一身浅绿色的旗袍,这是傅亦宁特意准备的,她今年二十岁生日是以旗袍为主题,展示年轻女孩的气质、婀娜多姿。

傅亦宁拿了几套旗袍让陆晚晚选择,她想也没想拿起那套最为淡雅的浅绿色旗袍,其他两位宿友选择的是现代改良旗袍。

陆家,晚晚穿好旗袍,打开首饰盒,拿出一对珍珠耳环戴上,这对耳环她十分喜欢,是她母亲的遗物。配了一双银色高跟鞋,曼妙多姿,笑颜如花绽放。

她刚招呼自家司机,陆姗姗走过来推开她,阴阳怪气地说:“姐姐,我赶时间,你自己打车吧!”说完,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气得陆晚晚直跺脚。

傅亦宁的生日宴在郊区的一座度假村,距离陆家有点远,现在只有自己打车了。

她翻开打车软件,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坐上车去度假村。

度假村,傅亦宁穿了一条淡粉色的旗袍,勾勒出年轻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材,她不时地往门口张望着。

傅寒星看着妹妹着急的样子,便问道:“你这是等谁呢?”

傅亦宁嘴角漾起笑意说:“晚晚,我的好闺蜜。”

何谦抬手看了看手表,有些不耐烦地说:“都快12点了,这人怎么没有时间观念。”

沈彦辰接话道:“女孩子嘛,出门自然得打扮一份,等你以后有女朋友了,就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

何谦一脸雾水,“什么三从四德。”

穿着一身淡黄色旗袍的林夏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三从嘛就是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说错话要盲从。至于四德,老婆化妆要等得;老婆生日要记得;老婆打骂要忍得;老婆花钱要舍得。”

对于他们三位富家少爷,简直是开天眼了,何谦和沈彦辰唏嘘不已,傅寒星镇定自若地喝着香槟。

这边的陆晚晚刚从出租车下来,就一路小跑来到前台,客气礼貌地向工作人员询问。

这时眼尖的高静隔着透明玻璃看见陆晚晚地身影,她兴奋地说道:“你们看,晚晚来了,在那里。”她指着玻璃门外晚晚的身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