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扇门御气波动皆是不同,有主有次,有大有小。

“既然要杀我,杀门便是最强,伤门次之……那么生门就在那儿了……”宋天玄嘴角微微上翘,时间意境在这一刻发动。

在这种意境之中,他便是时间的主人,时间长河里,他不仅仅获得了七星耀神体的传承,开了天眼,正重要的是获得了时间意境的传承。

两年悟道,却是一道道法都没有参悟,又好像是参悟了所有的道法,直到前几日与水无痕一战,那道天丹法则的出现,才让他明白,这一切都是时间的沉淀。

今日又在这无法击破的八门阵中,参悟时间奥义,

宋天玄快步朝着生门而去,走过之处,直接将飓风的御气划出一人大的道子。

宋天玄身形一闪,体内那种悠然自得的感觉瞬间消失,从生门一跃而出。

时间意境在宋天玄走出生门的一刹那便瞬间消失了,八扇木门在宋天玄身后轰然倒塌,留下十里废墟与烟尘。

月光重新照耀这大地,秀娘震惊的看着毫发无损的宋天玄,他是如何找到生门的……

八门阵被破,秀娘直接吐出了一口精血,在加上之前消耗太大,维持八门阵消耗

了太多的御气,现在体内的御气只有两成左右,再加上受了内伤,心中不由的紧张起来,将躲到了宁天身后,吞下两颗丹药,暂缓伤势。

“没想到,没想到,你还真是令人惊奇啊,八门阵,这种奇门遁甲之术都困不住你,我越来越想知道,在玉峰山之中你究竟获得了什么,竟然能够道达这种地步?”宁天不由得摇了摇头,对于宋天玄能够破开八门阵,他十分的意外。

因为这八门阵,他是亲自测试过的,一般的灵丹后期是绝对不可能在里面生存两个时辰以上的。

现在宋天玄却毫发无损的出来了,再加上之前的天地景象,眼前的这个宋天玄,已经掌握了某种意境,也只有意境,才能够找到生门了。

“看来还是有一点作用的,除了他的那些招式,至少现在知道了他掌握了一种意境了。”方公子缓缓的笑了笑。

“意境吗?呵呵……”身后的一位将军隐隐一笑,整个天地瞬间涌现出一股寒意。

“两个五品灵丹师,两个玄婴初期,宁天半步玄婴,方小子四品灵丹,为了对付我,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宋天玄不知道为何,只是一眼,便将六人

的实力看的清清楚楚。

“廖尘,乔山,抓了回去。”宁天冷冷的说道。

“是”宁天身后的两人齐声答道,闪身已经到了宋天玄百丈之外。

“乔山,不用你,我一人足矣,拿他根本用不到意境。”廖尘站到了乔山身前,手一挥,天地之间冰雪交加,在其手中形成一把圆月冰刀。

冰刀厚三寸三,手柄之上盘卧着一只雪莲,洁白无瑕,很难看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会手握雪莲圆月冰刀。

“各位是谁?我怎么从没有见过?为何要杀我?难道我实在那里触犯了各位不成?”宋天玄急忙问道,脸上却尽是无辜之色。

六人皆是一惊,而秀娘却是满脸的愤怒之色,合着之前对她所说现在都已经不做数了?正要开口,却听得宁天冷冷的笑了起来。

“好你个易宇,哦,不对,现在应该是叫做宋天玄了吧。”宁天朝前走了两步笑道:“少在我这儿装无辜,你是谁你不知道?你这张皮能够瞒得住芸芸众生,却是瞒不了方公子。”

“不错,宋天玄,你最好束手就擒,免得受那些皮肉之苦。”方公子面无表情道。

宋天玄旋即看向了方公子,皱了皱眉头

道:“方公子?你是谁?我们认识吗?我现在可是入了决赛的,更是南宫家的客卿长老,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杀我,就不怕南宫家和开山侯府追究吗?这里可是开山侯的地盘儿,你们就算不把南宫家放在眼中,也敢把开山侯不放在眼中吗?”

此一言,却是直接命中几人要害,的确,在开山侯眼皮子底下杀人,杀的还是要和程辉争夺冠军的人,之前的那个鹤发童颜小孩儿保护之人,的确是有些过火。

可是一年之前的仇不得不报,他宁天体内还有寒叔的灵丹。

现在终于是找到了,就算是在开山侯眼皮子底下又如何?他身后的两个将军难道是吃软饭的不成?

开山侯?他爹还是宁侯呢?若是今日真的怂了,岂不是说明他宁侯府怕了他开山侯府?往后此事传开,恐怕他宁侯府见了开山侯府的人,还真就是低了一头了。

而方公子那边,却也在沉思,他一品阁好歹也是丹道老大,一个南宫家,难道就怕了不成?世人修行,哪有不要丹药的?大不了多拿些丹药就是了,若是让紫嫣知道这小子还活着,看样架势,定然是不会再有他的机会了。

紫嫣

现在身份特殊,若是能够……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的杀气并没有降低分毫,反而越来越浓。

宋天玄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偏偏说我是什么易宇,天底下重名重姓的多了,你们难道要杀完才罢休?”

“小东西,少在这里油嘴滑舌,之前你可是……”秀娘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心中暗叫不好。

“之前怎样?之前是我出手救了你,要不是我,现在你定然被那三个色魔什么什么了,还有脸站在这里说话?”宋天玄不忿道。

秀娘本想说下雨已经承认了他是易宇的事情,但是却忽然间想不出是什么时候承认的,好像……根本就没有承认过……一切都是他们认为的……

“那孟轲、宁九可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黑山孽党,你又从何知道?”秀娘怒喝道。

宋天玄不紧不慢的解释道:“我说的是孟河、宁酒,有一个朋友住在河边,叫孟河,现在是有点儿残疾,一个朋友爱喝酒,叫宁酒,怎么了?谁还没几个朋友啊,怎么如此大惊小怪的?虽然你长得不错,但是也不能这般不讲理啊,是不是长得好的都喜欢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