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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人拉回了办公室,背上两根大筋被人极为有力地掐起来又放开,掐起来又放开,疼得她缩背又扭腰的——还是躲不开那邪恶的手。
这是真疼,但凡是中暑,冯安安就最怕这一手。
疼得她眼泪直流,真是控制不住。
“疼,别,别碰我——疼呢——”
这一疼,就别提什么形象了,能有什么形象才是有鬼的事!她哭得可伤心,那也是真疼,就算他的手拿开了,她还是觉着火辣辣的疼,自己的手绕到后边,刚一碰,她的手指就缩了回来——
她歪在自个办公桌上,动也不动一下,神情怨怼。
徐立人亲自给她捏的痧,此时他坐在一边,额头还有些细汗,见她半天没动静,还是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他在问她呢——
是在关心她?
冯安安忍不住多想,悄悄地一抬眼就看见徐立人的脸,视线迅速地缩了回来,心里又纠结,没看他,“我没事,坐一会儿就好了。”她也想着戒了这口,别平白无故地老想着人家,她早点认清楚也好,早在当年她没能跟他一块儿出国,事儿就算是完了。
徐立人当下就站了起来,“那你坐一会儿,我先走了。”
冯安安连忙站起来,“徐局,您慢走。”
端的是一个必恭必敬。
她眼睛就一直盯着门口呢,直到瞧不见徐立人的身影后,她才缓缓地松了口气,身上疼归疼,还真的是中暑的感觉要稍好了些,整个人都跟着松快了些——跟着她就跟受难似地喝了点霍香正气水,那味道就跟□□一样,喝得她想一了百了。
她出去时,单位都没有了,骑着小毛驴慢悠悠地回家。
刚到家门口,就见着谢其赞的车子堵着她的小车,——他个架势真是叫人恨,今天开了辆宝蓝色的车子,那宝蓝的颜色差点闪瞎了她的钛合金狗眼,她想着她可能还会长个针眼什么的,实在是太辣眼睛,偏这车子瞧那个牛B轰轰的牌子——
她在外头看着谢其赞,“把车挪挪,让我进去。”
谢其赞瞧着她那辆小毛驴就不太顺眼,土豪气就上来了,“扔了算了,我给你买辆车,你好歹把证给考了,这么个小毛驴不方便。”
冯安安一翻白眼,将小毛驴停在边上,自个则拉开车门上了车,也不去理会这周边邻居看过来的视线,“要你买?我买不起呀?”他是见着什么东西都往她那里塞,那么多件玩意就好好地收起来,全攒起来,平日到底是失了用武之地,她惯低调,一下子也高调不起来。
谢其赞瞪她一眼,并不生气,就那么一瞪跟个纸老虎似的,“行行,你买得起,买得起,我不给你买行了吧?我就是嘴巴一说,没真想给你买。这什么味,跟个□□似的,你是不是又中暑了?”
离得近,这味道是一闻一个准——他真个是万分的嫌弃这味。
冯安安往后靠在车里,整个人没了力气般,“是中暑了,待会你再给我刮刮?”
谢其赞嫌弃地瞅她一眼,“你还让我伺候你?”
冯安安闭上眼睛,不想再跟他说话。
上回是谢其赞端着个架子不肯放下来,这会儿他又出乎意料地好讲话,还真的是伺候起冯安安来,他这回没住在家里,在外头也有房子,特别的清静,他让冯安安把衣服下摆往上撩,还趴在沙发里——
他手里头拿着个汤题,往她背上刮来刮去,没一会儿这娇嫩的肌肤一下子就变了色,青青肿肿的一大片,叫人看得都有些触目惊心。他边刮边嫌弃:“你小时候容易中暑就罢了,都这把年纪了还装纯的中暑,有你这样的?”
冯安安不吭声,懒得理他。
她不说话,到是谢其赞话就多了起来,“秦老头想暗地里阴顾习一回呢,结果让顾习给狠狠地打了记耳光,真让人解气!”
冯安安对这些人都不感兴趣,“又不是你打的秦老头耳光,有什么可提的?”
谢其赞对她真是无话可说。
才稍静了一会儿,谢其赞依旧管不住嘴儿,“最好他们斗得你死我活,别跟我们过不去就行了,你说是吧?”
这话让冯安安听得都有点儿耳熟,不由笑话起他来,“难不成他们倒了,你就能上去了?”
她也这么一调侃——
到是谢其赞还夸了她一回,“你脑袋还不错嘛,还知道这事?”
但是他的话才说完,手机就响了,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顾习”两个字,他面上扫过一丝纠结,将汤匙放到一边去,他才慢吞吞地接了电话,“找我吃饭还是找几个面嫩的姑娘们过过手?”
这问的真直白,好像那边的人同意了,他也笑得乐呵呵,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跟顾习一块儿聚聚,好歹打小就认识,还有段小学同学的时光,虽说只同过一个学期,那也是同学。
他说话的时候,冯安安又冲他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