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的所有东西她都是想要得到,她执着这些东西,如果得不到,那么让她一辈子怎么可有会安心,怎么可能会安宁?

只是这些东西,也只是从童风嘴里说出来,童风自己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都是没有见过。或许这只是一个传言,或许这世上根本就不可能会有的这些存在。

可是不管童风,还是童舒,他们对于这些却都是有一种难以消散的执着感。

不然的话,童风也不可能追求了一辈子,现在还是在追求。

想来,童舒也是一样。

而此时外面的天气似乎是变的更加冷了一些,就都的天气本就是干燥要,而现在更是干冷着,可是在干冷过后,却也是可以看到外面那一方湛蓝的天空。

光光秃秃的树枝,于风中,不是的摇技,挥动起了那一片的萧瑟,也是给空气里面,带来了同样的有些干燥的味道。

顾宁此时坐在唐喻心的房间里面,他的外套已经脱了,里面的衣服也是脱了,此时正光着膀子坐在椅子上面,因为一直有训练的原因,所以他的身体一直都是十分好。

宽肩窄腰的,腰线十分的健美,再是加上全身都是有着很是流顺的肌肉线条,小麦色的皮肤,也不称不上白皙,不过却也是男人所特有的阳刚之气。

而他的身上也可以明显的看出来,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几乎都是遍布了全身,如果说顾青是一个被拼凑出来的血肉,那么,他也是差不多。

这身上几乎都是没有什么完好的皮肤,什么疤痕都是有,而他身上这一道一道的伤疤,都是代表他所立下来的那些军功,那些都是用他的身体的得来的,是他用自己身上的伤,身上的血,身上的肉换来的。

唐喻心拿过了自己已经消好毒的银针,其实她也是最近才是发现的,顾宁的肩膀很差,可能也是轻为受过旧伤,所以一到天气变冷的时候,他肩膀上面的那些旧伤便会疼痛,不过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太能忍了,所以一直的,她竟然都是不知道。

现在让她发现了,她到是想要帮他治一下。

当然这种沉伤,最好的办法,不是吃药,也不是手术,而是调理,中医里的针刺放血是最好的方法,尤其是陈家的复原针法,里面就有这样一种针法的。

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在她爸爸和二叔的身上练过手,她那时的胆子也大大,因为不管是手劲,还是经验方面,都不是太过关,可是最后还是硬生生的把爸爸和二叔在地里落下来的那些旧毛病都是给治好了,这些年来,一直也没有犯过。

她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针,手指一弹,连看也没有看一眼,针就忆经扎入到了顾宁的肩膀上面,顾宁看不到,不过却是可以到肩膀上有一种微麻和微酸的感觉,至于疼痛到是没有。

唐喻心再是拿出了一个玻璃罐,拿过了打火机,在瓶口绕了一下,也是将瓶口里面的空气烧掉,她将玻璃罐直接就扣在了顾宁的肩膀上面。

再着扎了一针下去,然后上面再是一个火罐。每一针长短都是不同,面这些针在她的手里,几乎都是与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她可以随心所欲的指军这些针,让它进到她想要的那个位置,还有那个角度。

唐喻心再是走到了顾宁的面前,然后打量着顾宁身上的伤,只是,一会就看花眼了。

“顾叔叔,你的身材真好啊。”

她对顾宁没有男女之防,一是因为,顾宁是病人,二是因为顾宁是叔叔,所以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当然也没有什么脸红心跳的感觉。

男人的的身体她看的多了,上面的下面的,都是看过了,哪怕是顾宁现在脱光了站在她面前,可能她都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存在。

顾宁伸出手将她的脸戳到了一边。

“不怕长针眼。”

唐喻心摇头,“我把你都是看光了,能看的,不能看的也是看了,”唐喻心摊了一下手,她说的也是实话啊,顾宁都是落在她的手中好几次了,她看光了也是很正常。

“有没有个女人样?”

顾宁沉下了脸,也是训着唐喻心。

“我是医生,”唐喻心站了起来,再是打量了顾宁半天,不过他的这身皮肤虽然有些伤疤,可是处处却也是充满了男人的果断刚毅,她到是真的想要摸一下,不过就是没有那个胆子,她可不敢对顾宁出手。

这可是叔叔啊。

而她一直都是提醒着顾宁是叔叔,却是忘记了,顾叔可不是她的亲叔叔,她把顾宁叫叔叔,可是顾宁却是把唐志年叫叔叔,这样的辈份,也实在都是乱了套了。

顾宁还是正身坐着,唐喻心也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什么叫做坐如钟,站如松,半个小时了,他几乎都是不没有换过一个姿势。

可是唐喻心不行,她自己已经起来过两次,喝了两次水,是了一次厕所,又是换了好几个姿势,总之的就是有些无法坐住。

她再是站了起来,走到了顾宁的身后,手指在了顾宁的肩膀上面轻轻一按,将火罐里面的空气也都是跟着放了出来,而火罐也是随着她的手指掉了下来。

肩膀处的病气,十分的重,几乎都是乌青了。

而从针尖出拔出来的血,也都是黑色的。

唐喻心拿过了纸巾,将那些黑血都擦了干净,当然也没有忘记给顾宁欣赏一下。

“好了,顾叔叔,现在是我们见证奇迹的时候了,”她将沾着黑血的纸巾放在顾宁的面前。

顾宁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血,竟然是这种颜色的,血是红色的,他见过的多,不管是自己身上还有别人的身上的,都是有,可是这种黑色的血,却是第一次见识。

确实是黑色的血,几乎都是像是墨汁一样。

而顾宁现在只是看到了黑色的血,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肩膀上面的黑色印子,那才是叫可怕的。

身上的湿气太重了,不是一次两次可以好的。

这也是难怪,训练也就不说了,执行任务的时候,总是各种奇怪的地方,雨林,沙漠,天上,地下,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