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着她这样的情况,是失血过多了,不一定强求的输血,身体的会慢慢的将这些血给补充回来的,她现在最需要就是补液,只是就像是顾宁所说的那样,条件不允许,他们带的药本来就是不多了,也是亏的多带了一些,不然的话,两个病人都是不够。

“我看看他们去,”唐喻心站了起来,可是却是感觉自己的胳膊腿都是无力的,还是失血过多了,不是那么快就补的回来的。

“我扶你过去,”顾宁将唐喻心扶了起来,然后走到了刘光身边。

她再是坐在地上,刚才是走了几步,整个人不多的力气都是要被耗的干净了。

她拉过刘光的手腕,也是将两指按在了他的脉搏处,从右手再是换成了左手,然后再是换到了右手。

“还好,人也没有发热,脾脏功能暂时没有大的问题,我们尽量给他多打几针消炎药,唐喻心算着他们带过来的药,差不多五瓶左右,再是加些其它的进去,可有就能凑够到六瓶左右,而六瓶足够救他的小命了。”

然后她再是去看另一个叫程旭的伤员,程旭的情况也是十分的稳定,脑中的出血也是止住了,而且看样子,似乎是有醒来的迹象了,不定最好还是不要移动他,如果能醒来那就好了,最起码还能吃些东西,不然的话,这些葡萄糖都是分不出来一瓶给他挂。

毕竟刘光的手术,实在是太重了,这可是开膛破肚的大手术,差一些就要脾脏给摘除了。

“我们晚上吃什么?”唐喻心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她都是快要饿死了,算起来,这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有吃饭了,她都是忘记了。

“对了,还有这个的,”她拉过了顾宁的手腕,记得顾宁的手上带着手表的。

都是到时下午的两点左右了,也是难怪她会这么饿的。

“一会我们煮些干粮吃。”

“煮?”唐喻心不明白这个煮字,“拿什么煮?”

“我们随是背着的,”顾宁叹了一些,“家当都是背在身上,本就我们这一次训练的一种,不然你以为哪里来的帐篷,还有锅碗的。”

“那一会好了,你叫我,”唐喻心还想要再是多睡上一会。

对了,她又是想到了什么,“我的包呢?”她要找自己的包。

“在这里,”顾宁将她的包拿了过来,唐喻心这才是将自己的包给抱了起来,然后拉开了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几包方便面出来,从宿舍那里带回来的,心想着如果饭不好吃,就自己煮着面吃,我们还有酒精炉子呢,不过就是没有用上,部队的后勤有给做,珍珠翡翠白玉汤。

她一边说,一边再是在自己的包里翻着,她这个包的容量挺大的,也就是那种旅行大包,不要看着小,可是装起东西却是十分的厉害,她再是从里面将东西给拿出来,都是让人不敢相信,原来她的包里还能塞得下这么多的东西。

她一共拿了六包方便面的,当时来因为太匆忙了,所以,包里面装东西敢没有往外面拿,所以她来时装东西也都是在,还有六包方便面。

“对了,还有,”她再是在包里翻了半天,又是拿出了几包火腿肠出来。

“都是在这里了,”她将火腿肠都是塞进了顾宁的手里。

“我要睡一会去,等饭好了再是叫我。”

“好,”顾宁将自己放在一件军大衣拿了过来,再是盖在唐喻心的身上,唐喻心睡的相当的熟,几乎是一倒下就跟着睡着了,她不是累的,因为身体的失血过多,其实她都是可以说半昏迷的。

而外面,余新蹲在雪地上面,不停的吐着,他都已经把自己的能吐的都是吐出来了,不能吐的也是吐了,现在都是在吐着酸水。

真的太恶心,太可怕了,他长这么还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画面,他竟然看到了肠子了,也是看到了好多的内脏,原来人的内脏就是长成那样的,还是活的,还是跳动的。

“呕……”他再是一个恶心,忍不住的反胃着。

“喂,你没事吧?”李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没……没事,”而他刚想要对李佳一笑,结果一见李佳的那双手,再是忍不住的趴在树根那里就吐了起来,这一次可真是吐的都是黄胆水了。

“你,你的手洗了没有?”

余新都是快要哭了,这双手可是摸过了刘光的内脏了,这又是拍他的肩膀,嗷,他怎么感觉又是想吐了,可是再是吐下去,他真的会把自己给吐死的,而且现在能吃上东西多不容易的,要是这一吃再是一吐,那他还吃什么啊?

李佳看着自己的手,知道他这是在想什么了。

“习惯就好了,我们第一次上解剖课也是这样,摸到了种粘腻腻东西,谁没有吐啊。”

“别说了。”

余新几乎都是要跪了,能不能不要说什么解剖之类的,他会想起,人身体里面那些花花绿绿的肠子。

“好吧,”李佳不说了,她将手中的拿着水壶给了余新,“喝些吧。”

“谢谢,”余新总算是吐的差不多了,再是吐下去,他可能都是要将内脏给吐出来了,而他拿过了水壶,壶里面的水一直是温着的,这是他们从大锅里烧出来的,还好,部队上面的水壶还是可以保一些温度的。

只是,这壶拿在手里面感觉这么熟悉的?

他将壶放了下来,然后就摸到了壶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标签,正好就是提手那一块,也是难怪的他会感觉这壶这么熟悉,拿起来可是真的顺手,他自己的那个壶也是一样,而且他都是用了很久了,只要一拿到手里,那就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壶了。

怎么这个,同他的壶感觉这么像的?

而他再是将水壶给翻了过来,再是摸摸上面贴着的那个标签,上面写着的正是余新两个字。

“这不是我的水壶吗?”余新再是握紧了自己的水壶,他就说怎么这么顺手的,他当时都不知道把水壶给丢到哪里去了,这行军打仗的时候,一个是行李不能丢,一个就是水壶不能丢,要是丢了,就只有等死了,所以这水壶丢的,他还是找了很久,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怎么现在又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