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场失意,放屁!还桃花劫?瞎几把胡扯!

秦霄周揽着女人的细腰就去要了两杯烈酒,女人笑吟吟地朝他眨眼,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他手腕上。

他今天戴的这块表,价值七位数。

呵,女人啊。

一杯酒下腹,秦霄周放下杯子,单手撑着吧台:“味道怎么样?”

女人舔了舔唇:“很好喝。”

“我尝尝。”他俯身凑过去,抬手覆住女人白嫩的小手,就着杯口的口红印,将她杯中半杯酒倒进嘴里,慢条斯理地下咽,喉结滚了滚,“去房间?”

话刚说完。

一只宽厚的大掌按在了秦霄周肩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活腻了?”

嗓音很粗犷。

秦霄周感觉一大片阴影笼下来,他扭头,就看见一个大块头,穿着黑色背心,戴粗链,纹花臂,肌肉喷张,四肢发达得像注射了激素。

他还没做反应,掌心的小手就抽离了,女人跳下高脚凳,怯怯地跑到大块头跟前,泪眼汪汪地说:“飞哥,他调戏我,还要我陪他喝酒。”

刚才是谁一脸享受?是谁搔首弄姿勾引他?

妈的,婊。子无情啊。

顿时没了兴致了,秦霄周瞥了一眼还按在肩上的手:“还不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是秦氏的会所,哪个不称他一声四少。

那唤作飞哥的大块头手掌用力一压:“老子揍得你妈都不知道你是谁。”

不等秦霄周喊人,大块头大手一招,叫来两个小弟,架起秦霄周就离开了吧台。

姜九笙接到时瑾的电话时,都后半夜了。

她走出包厢去接电话:“喂。”

时瑾诧异:“我以为你睡了。”他看了看时间,“笙笙,过十二点了。”

这个点,她该睡觉。

姜九笙反问他:“你呢?”

“在飞机上,三个小时后到家。”

姜九笙靠着墙,将鸭舌帽往下压了压,夜已深,她声音有点低哑:“怎么不住一晚再回。”这么晚赶回来,她不放心。

飞机即将起飞,电话那头隐约有广播的声音。

时瑾说:“要早点回来见你。”他停顿了一下,“你不在家里?那边怎么这么吵?”

会所这一层的最尽头,设有一个小型的夜店,这个点,正是最热闹时。

舞曲声在尽头都听得到,姜九笙下意识把手机上收音的小孔遮住,有点心虚地说:“我在会所的夜店。”

电话里沉默了。

时瑾生气了。

姜九笙便解释:“苏倾的朋友生日,我也认识,就陪她来了,没喝酒,也没抽烟。”

都是歌手圈子里的人,她不便拂了别人面子。

时瑾简明扼要,只说了四个字:“现在回家。”

这个点了,姜九笙也有回去的打算,从善如流地应了:“好,我去跟苏倾说一声。”

挂了电话。

姜九笙失笑,夫管严啊。

她转身往回走,一抬头,见十米远处,男厕门口,一人被一左一右两个男人架着按在了墙上。

她睨了睨,秦四。

秦霄周两边肩膀被按着,手也被反扭在身后,他上半身动弹不了,虚踹了一脚,暴躁得很:“妈的,放开老子,有本事一对一,老子要怕你,就是你孙子。”

那被叫做飞哥的肌肉男直接一巴掌拍在了秦霄周的脸上:“我现在就废了你这孙子的命根子。”

秦霄周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羞辱,抬脚就踹,可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一人顶住他一条腿,狠狠一推,把他撞回了墙面。